赵元禄楞在原地,摸了摸后脑勺,不是刚消停几天,这位祖宗怎么又开始作妖,什么皇上一心扑在政务上,明明是扑在你身上好吗?皇嗣凋零,你这小太监难辞其咎。
果不其然,初七回到房间不过片刻,赵元禄便听到了李轩暴怒的声音。
李轩批着折子,一堆牌子便推到了自己面前,他明明嘱咐过,敬事房日后不必来了,可这群不长脑子的东西又来了,也不知道有没有被初七撞见,一抬头看着送牌子的竟然是初七,李轩的火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你什么意思?”李轩将托盘打翻,怒气冲冲地吼道。
初七的笑容僵在脸上,让李轩临幸别的女人,他已经够痛苦了,他以前临幸旁人不都藏着掖着生怕自己知道,可现在自己不介意为什么李轩还要发脾气。
“你看看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初七弯下腰将牌子捡起,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临幸妃嫔,绵延子嗣,这是你该做的。”
“朕该做的?连你都这么认为吗?朕问你,你真的愿意让朕去临幸旁人吗?”李轩握着初七的手问道。
他怎么会愿意,他嫉妒的要死。
“奴才怎会不愿,看着皇上儿孙绕膝,奴才也开心。”初七扯了扯嘴角,笑着说道。
“朕去找别的女人,你不会伤心不会难过?你若对此无动于衷,那朕便去。”李轩披上衣服往外走了几步说道。
初七看着背影,死死地咬着自己的舌尖,生怕声音带上一点哽咽,“奴才不在乎。”
见李轩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初七又说道:“你早去早回,我等你好不好。”
初七话音未落,李轩猛地转过头,将初七抵在墙上,狠狠撕扯他的唇瓣,利齿扎进皮肉,血腥气在两人齿间蔓延,初七仰着头,任由李轩掠夺。
“初七,朕告诉你,从今以后,除了你,朕谁都不会碰。”李轩喘息着说道。
“可是……子嗣……”初七哽咽道。
“怎么,你要给朕生?你若想给朕生,朕倒不介意在你身上多努努力。”李轩轻轻啃噬着初七的唇瓣说道。
“我在跟你说正经的,你不能没有子嗣。”初七抵着李轩的胸膛将人往外推。
“说来说去还是想给朕生,你都这么想了,朕怎么不成全你?”李轩说着便去撕初七的衣服。
“李轩,你别碰我。”初七剧烈地挣扎着,“你只有十年了,十年能做什么啊,你能不能为你的国家想想,淑贵妃肚子里的孩子尚未出生,是男是女尚且不知,你李氏江山十年后托付给谁?你说过你要做明君,为天下百姓谋福祉,可你看看你现在,色令智昏,活脱脱一个昏君。”
房门大开,初七对李轩的痛骂门外的宫人听得真切,一个个吓得缩着脖子不敢出声,心里皆是对初七竖起了大拇指,这可是古往今来敢痛骂当朝皇帝昏君的第一人。
李轩一只手撑着初七耳侧,眼睛像是野兽盯着猎物一般死死盯着初七。
初七话说完便后悔了,他真是被李轩宠的不知天高地厚了,当众骂他色令智昏,骂他昏君,李轩气昏了头,会不会弄死他啊。
许久,李轩低下头,将脸埋进初七颈窝,笑着说道:“色令智昏,说得好,会用成语了,朕就是色令智昏了。”
说罢便将初七扛起来,摔进被褥里。
立即有会来事的太监将房门带上。
“朕今日便让你看看什么是昏君,什么是色令智昏!”
李轩解开腰带,钳着初七的下巴,将滚烫硬挺的性器捅进了那张不饶人的小嘴里了,不等初七适应,李轩便摆动着腰操干起来。
性器顶在喉咙深处,顶的初七难受,呜咽声被撞回喉咙深处,初七捶打着李轩的腰身,力气不大,但也打的人生疼。
“听话,疼,给朕弄弄,朕憋了好久了。”李轩软着嗓子恳求地说道,初七一愣神,便被李轩一挺腰,插进来喉咙深处。
喉咙完全被打开,从外侧甚至能隔着皮肉看到那根阳物狰狞的形状。
得逞的李轩忍不住笑了起来,一只手拖着初七的下巴,操干起来。
喉咙滚烫紧致,初七适应之后,便含着阳物吞吐,柔软的舌在柱身上来回扫动,几个深喉之后,滚烫的精液喷洒在初七喉咙深处。
“吞下去。”李轩按压着初七的唇瓣说道。
初七仿佛受到蛊惑一般,喉咙一动,将粘稠腥甜的精液尽数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