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早湿透了,怎么不叫我来疼你。”许一鸣亲他一口,猛地把他一抱,几步跨到床边。
此时尚早,外头还有些天光,客栈里也十分嘈杂,门外走廊上不时有人来往。宋靖玉被许一鸣几下脱得精光,浑身赤裸地与男人拥着倒在粗糙的被上,紧张又刺激,许一鸣把他花穴揉一揉,低头去舔,他便咬牙颤抖:“别舔,我怕叫出声……”
房内只点了一盏油灯,还远远摆在桌子上,灯光透进帐子里已经十分暗淡,但却显得宋靖玉一身皮肉白皙细腻,他放荡地自己抱着腿张开,拿穴儿对着许一鸣,嘴上却求他别舔。
许一鸣欣赏着这美妙风光,搓着自己下头肉茎,将它搓得完全挺立,道:“那玉儿自己捂着嘴。”
宋靖玉可怜巴巴地说:“捂不住。”
许一鸣便把被角塞进宋靖玉嘴里:“咬着。等回台州那边家里,再让你叫个够。”
宋靖玉眼中蓄着盈盈水色,双手抓住被角咬着,许一鸣用手指微微扒开他的肉穴,露出一张一合的小小洞口,另一手扶着那根硕大的阴茎,龟头顶在入口处蹭了蹭,那处的软肉立刻柔媚地将他吸住,吸得他忍不住没入了寸许。
许一鸣看得入迷,戏弄他般又把屌拔出,只用龟头蹭他的花户,宋靖玉便难耐地扭起腰,穴口挤出一缕一缕淫水。
许一鸣手指粘了那点水,戳进他后穴扩张,低声调戏宋靖玉,“玉儿这么想吃大鸡巴?先用后面吃好不好?”
宋靖玉松开被角,小声道:“先用前面。”
许一鸣明知道他前面的穴儿已经想挨肏想得流骚水儿了,却坏心眼地装作不知,道:“那就先喂玉儿后面的小嘴。”
他说完,便扶着自己挺入宋靖玉后穴,用力抽动起来。
宋靖玉叫他欺负得难受死了,咬着被角呜呜咽咽,许一鸣一边干他,一边握住他小巧的肉茎撸动,没多久,宋靖玉就在前后夹击下颤抖着射了精。
许一鸣从他里面抽出,伸手够到床头挂着的布巾,给两人擦了擦下身。
他的性器刚刚激烈征伐了一番,还未泄出,茎身摩擦得通红,正是昂扬挺立,威风凛凛的一柄长枪。
宋靖玉喘息着,直勾勾盯着它看,觉得身体又热了起来,前面的花穴饥渴难耐,便放荡地勾引男人,求他:“我那儿好痒。”
许一鸣动作一顿,抬眉道:“嗯?”
宋靖玉去摸他的阳具,撸一撸:“给我捅一捅。”
许一鸣揉着他的奶儿,故意问:“哪儿痒?”
“这儿,”宋靖玉忙牵着他的手,把他手指插进自己蜜穴里,吸他绞他,柔媚地摆动腰肢,“痒得流水儿了。”
许一鸣给他勾得骨头都酥了,猛地扑上去把他压住,鸡巴捣进他湿热花穴里,抱着人狠干。
两人身子十分契合,欢爱时如鱼得水,宋靖玉许久未尝情欲之乐,身子贪欢,女穴又极敏感,许一鸣干他干得激烈,他极为舒爽,浑身都泛起红潮,两腿哆哆嗦嗦,不住地摇着臀儿。
许一鸣大手抓着他奶儿,揉得乳尖红生生翘起来,又按住他细腰猛颠,颠得宋靖玉胸口两团雪白乳肉上下直晃。
“玉儿真美。”他迷恋地低头在宋靖玉胸脯舔吻吮吸,上头吃奶吃得啧啧响,下头捣得穴儿直流水,快活得头皮发麻。
宋靖玉叫他又揉又干,面色潮红,目含春情,身子酥软成了面团,柔顺地由他折腾,随他起伏。
许一鸣到底还有些分寸,考虑到明日还要继续赶路,把宋靖玉干狠了坐那么久的车要不舒服,弄完一回,就抽出来,拿布巾给两人擦擦干净。
宋靖玉犹在余韵中,伏在被褥中喘息着,许一鸣一拔出去,他穴儿就合不住,流出精液来,股间湿漉漉的一片狼藉。见许一鸣开始清理,还软绵绵问道:“……这就不弄了?”
许一鸣轻轻打他屁股:“待到了台州,夜夜来干你,干得你腿都合不拢。”
宋靖玉娇嗔着啐他,被他搂到怀里,就拿一对圆鼓鼓的奶儿紧贴着他结实的胸膛,蹭一蹭,睡了。
几日后,他们到了台州,李叔早在这边打点好一切,激动万分地把主子迎回新家。
他们把南方数个州县的生意重新铺整打点,过完年,许家大办喜事,将宋靖玉正式抬进了门。
又三年,宋靖玉调理好身子,为许一鸣诞下一名健康的男婴。
完结了,大概会有几个番外,但是没写完,还在存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