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么拥着,也不做别的事,宋靖玉靠着他的胸膛,不一会儿就有了困意,道:“大郎,我想睡了。”
许一鸣道:“睡吧,不弄你。”
宋靖玉闭上眼睛,又睁开,小声说:“被里冷。”
正是七月,哪里会冷,许一鸣却不拆穿,掀开被子进去,把他搂住,拍一拍背:“我捂着你,你睡了我再走。”
宋靖玉果然白天受了惊吓,身体困倦,钻进许一鸣怀中很快就入睡了。
许一鸣想起京郊有座极大的寺庙,名唤隐寺,据说诚心许愿便能成真。他本来不信这些,但此次宋靖玉受惊,带人去求个心安,游山玩水也好,顺便再为家里要死不活的老爹求些福。
过了几日,他同宋靖玉提起此事,两人便带着几个丫鬟小厮伺候,坐了两架马车前去,因隐寺稍远,他们要在寺中歇一晚再回。
此时并非重大节日,寺中香客并不多,许一鸣捐了不少香火钱,跟接待他们的小沙弥聊完,让丫鬟小厮们跟着沙弥去把行李卸到客房中,回头便见宋靖玉跪在蒲团上念念有词。
此时这间宝殿里并无他人,他悄悄凑近,便听宋靖玉正闭眼喃喃地说:“菩萨保佑大郎身体健康,平安喜乐,万事顺意……”
许一鸣笑出了声。
宋靖玉被他吓了一跳,埋怨道:“你偷偷站在我背后做什么,走开。”
许一鸣讨了骂,便去别处寻个蒲团跪下:“菩萨保佑我和玉儿长长久久,如胶似漆,永不分离。”
宋靖玉听他这样说,连忙四下看看,确保无人,才道:“菩萨才不会保佑这些。”
许一鸣道:“都说诚心许愿就会灵验,你怎知菩萨不会保佑我们?”
宋靖玉抬头看了一眼他拜着的神像:“因为……大郎你拜的是送子观音。”
他说完,便咯咯咯地笑了起来,许一鸣面上一红,道:“好嘛,那就保佑玉儿早生贵子,给我生个……”
宋靖玉连忙扑过来捂他嘴,小声骂他:“你乱说什么!”
许一鸣被他捂住嘴,一双眼还弯弯的笑意盈盈,宋靖玉叫他看得害臊,又伸出只手把他眼也捂住了:“不准这么看我。”
许一鸣把他两手摘下,握在手里:“不准我同你讲话,还不准我看你,玉儿这是要我的命了。”
宋靖玉心中有些飘飘然,眉眼就带上不自觉的娇媚,瞪了许一鸣一眼:“我哪里就要你的命了。”他挣脱许一鸣,起身走了。
许一鸣被他那双勾人的眼睛一夹,心道一声小妖精,起身追着他出去。
两人在林间小道上并肩而行,行至密林深处,勾勾缠缠地拖住了手,十指相扣。
此处灌木浓密,人迹罕至,许一鸣暗示地拿手指不住地挠宋靖玉的手,终于挠得他停下脚步。
宋靖玉回头瞥他,咬着嘴唇轻声说:“你挠我做什么?”
许一鸣二话不说扑上去把他抱住,两人拥着滚到了草丛里。
“大郎,这还是白天,在外头呢。”宋靖玉无力地推他,“别、别脱我衣服。”
许一鸣哪管他几近于无的推拒,迅速把他小衫解了,肚兜掀起,露出一对圆鼓鼓白嫩的奶儿,吸得啧啧有声。
宋靖玉低叫着,饱含难耐,双手搭住了他的肩,腿也不自觉分开。
许一鸣把他下裙卷起,剥掉亵裤,上头吃奶,下头摸穴,很快宋靖玉就给他玩得流了水。
光天化日,林间虽荫蔽,光线却明亮,野外赏玩美人,看他一身白腻皮肉落在青翠的树叶草根上,尤其刺激。
许一鸣钻到他裙下舔了舔穴儿,道:“我给玉儿舔了这么多次,玉儿也舔舔我。”
他手里握着自己昂扬的阴茎,凑近去:“玉儿来舔舔它。”
宋靖玉吓傻了,脸上还带着红潮,把眼一偏不敢看他那东西,结巴道:“这、这…怎么能用嘴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