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很机灵,立刻噘嘴:“爹爹,那时是你叫我报的,我还不愿意呢。现在已报了,便要上完这一年才能换。”
秦昱皱着眉头:“那怎么行,你不能跟乾君玩。他们都顽皮得很,而且气盛好斗,会欺负你的。”
秦舒连忙道:“他们都自己玩,很少和我们讲话。”
苏如是拍拍他的头:“好了,阿舒,你出去玩。”
秦舒不情愿地出了屋,外头小厮随即将房门关上。
苏如是便缠到秦昱身上,犯困的模样,拿鼻音哼哼:“再陪我睡会儿。”
秦昱让他靠着,慢慢倒在榻上,还惦记着方才的事:“李家不是大家族么?他们有什么事找族中那些大官就好了,搭我什么线。就是有事求我这小武将,竟还要口头上占我家的便宜,好不要脸。”
“你哪是什么小武将呀,我的大将军。”苏如是刮了刮他的脸,道:“也许他家的小子真惦记阿舒呢?在家里提起过,他父母便假意拿来问问。”
秦昱更加不满:“这么小的孩子不过是找个玩伴,也要父母来说,没出息。”
苏如是像是想起什么,嘻嘻笑了,在他怀里仰起脸来:“你儿时有什么玩伴?”
秦昱道:“就是和堂兄弟们玩。我们家里乾君多,正好能玩到一起去。”
苏如是狡黠地眯着眼睛,问道:“就没有惦记过哪家的坤君?”
秦昱立刻道:“没有。”
哪知他这么答,苏如是反倒不太高兴似的,轻轻哼了一声:“你骗我罢,难道你小时候就没跟坤君玩过?”
秦昱想也不想,就说:“真没有,我上的学堂只有乾君,在家就是跟堂兄弟玩,后来十多岁就跟着父亲去战场了。”
苏如是知道他不说谎,只是真忘了,便也不再追究,闭上眼睛午睡。
秦昱见他没有不依不饶,便以为他是兴起随口一问,自己也没多想,闭眼休息。哪知不一会儿,他就感觉有手放在了自己腰带上。
秦昱不动声色,继续闭着眼,那手就轻轻将他腰带扯松一些,把裤子拉了下来,摸到里头隔着亵裤揉搓。
秦昱的呼吸粗重了些,微睁开眼,一言不发便将苏如是一把搂到怀里,紧紧贴着,耳鬓厮磨。
苏如是被他吻着耳垂脖颈,轻轻叫了一声,手里不停地搓着他的阳物。那东西很快就硬挺起来,秦昱也耐不住了,略微翻身把他压住,手摸进他裙底,摸到湿软的私处,就从他裙下扯掉亵裤,把他光溜溜的两腿抬起来,夹在自己腰上。
苏如是张着腿让他捣进来,舒爽地小声哼着,一手搭在他肩上,两腿夹着他,闭着眼任他弄。
他里头又湿又热,因昨夜秦昱才开垦过,阳物进出间似乎还有残留的精液被带出来,但秦昱依然嫌他绞得紧,一边慢慢顶入深处,一边低声哄他松一松。
苏如是脸上晕起酡红,随着他顶弄的动作摇摇摆摆,小声道:“你要松一松,就别顶那么深。”
秦昱闻言停下来,苏如是瞥了他一眼,不知他要做什么,但身体本能地放松了些。
哪知下一刻,秦昱便猛地插进来,直捅到他阳心,苏如是下身顿时涌上阵阵酸麻酥爽,尖叫着绞紧了他。
秦昱一把捂住他的嘴:“小声些。”
然而他抽插顶弄的动作却不停,次次猛烈地捣在阳心,把矮榻摇得咯吱作响,苏如是很快就被捣得酥软如面,承受不住地直摇头,偏又被他大手捂住了嘴,叫也叫不出来,只能满脸通红呜呜地闷哼。
秦昱成婚久了,也有了些作弄人的坏心眼,把他干射了一回,便抽出来,将他凌乱的衣衫拨开,露出隆起的小腹。
他故意握着昂扬挺立,满是淫液的深色阳具,在苏如是圆鼓鼓的白嫩肚皮上轻轻地拍。
苏如是喘息着,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汗味,还有自二人下身交合处传来的,体液的腥膻气息。秦昱宽阔的肩膀挡住了屋外的光,苏如是只能看到他赤裸胸膛上沁出的汗珠,眼睛往下一瞥,便看到自己鼓起的腹部,男人雄赳赳的性器正在上头摩擦。
苏如是轻声啐他:“不正经。”
秦昱笑了一声,苏如是便见他握着性器往下头去。鼓起的肚子挡住了视线,苏如是看不见他的动作,却能感觉到那阳具硕大的头部在自己后穴蹭着,很快又重新挤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