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常宁首迟疑着:“我就是个小头目,平时见面的机会不多,哪有机会近身?”
“这不是问题,问题是你想不想这样做,想不想得到他兄弟般的情义。”
“当然想,花督领是我敬慕的对象,若能和他称兄道弟那就发达了呀。”
“那你就试一下,反正这个无毒无害,只会增进感情,不会有任何的不良后果。”夏衍怂恿着他。
“好吧。”常宁首接过他的情花酒。
连续几日,常宁首都在寻找进花万安屋子的机会。那天终于等到了,趁花万安换防之机给他倒了杯热水,再滴上一滴情花酒。满怀欢喜地躲在暗处,等着花万安对他与众不同的兄弟情。
哪知半个时辰后花万安不但没有找他表达兄弟情,反而沉沉地睡去了。正觉奇怪,外面传来杀声震天的喊杀声,南王谋反!!!惊慌失措的他逃回家,惶惶不可终日。
“大概情况就是这样,下官已把常宁首缉拿归案,正在大理寺等候王爷发落。”安以生把花万安被下酒的来龙去脉查得清清清楚楚。
“招供了吗?”司琴德胜问。身后,莫汗那德小声在耳边嘀咕着。
“胜哥哥,你们说话完了吗?快陪我玩。”莫汗那德无聊了半天,终于忍不住抗议了。
“别闹,本王处理朝政,待会再陪你玩。”司琴德胜小声地。
“你们说了这么久,还没说完吗?”
“我们不是在说话聊天,我们是在议事,是在处理各种事件。”司琴德胜解释着。
“哦,那快点吧。”莫汗那德无精打采地应了句再也不理他了。
“已招供画押。”安以生回复。
“即已招供就秋日问斩,为了蝇头小利弃皇上安危不顾,活着也是浪费粮食。”
“至于花督领,用人不善,以至于朝堂动荡、皇上殒命,罚年俸一年,在家禁闭半年。”
“遵命。”安以生递上奏贴退了下来。
“你呢,田大人有何事奏报?”司琴德胜问田加之。
问完之后感觉身后一阵异样的声音轻轻传到耳内,不用说肯定是莫汗那德在捣乱。
“王爷……”田加之站出来:“南王伯野对起兵谋反一事供认不讳,已签字画押,特请王爷定夺。”
“……”司琴德胜无语。司琴伯野是他堂兄,对他轻罚重罚都会惹人非议:“众位大人如何看待南王事件?”他问堂下众人。
“王爷,谋反夺权必须斩立决。”安以生带头表达意见。
“对斩立决,不但谋反夺权,还杀皇上杀至亲,士可忍孰不可忍。”田加之也附议。
“众位大人呢?”司琴德胜问朝堂别的官员。
“臣等同意斩立决。”堂下无一异议。
“还有,与南王同流合污的首富金天赐也一同缉拿归案,请问王爷如何处理?”安以生站出来继续问。
“押进大牢,把金天赐的家人孩子接回府继承他的家业。安徒王呢,你意下如何?”
没人应。
“安徒王……”司琴德胜在人群中寻找着安徒柳青。
只见大殿的一角,安徒柳青靠着一根柱子呼呼大睡,没有参与朝堂会议也听不见司琴德胜的叫喊。
“王爷,他这是……”众大臣被他肆意的姿态惊得目瞪口呆,如此放肆真是少见,众人摇头叹息着。
“既然大家意见如一,此事就交由田大人处理。”司琴德胜也不追究安徒柳青,此时也只有他了解安徒柳青心死如灰的失魂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