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司琴德胜轻声说,他心里希望他来,又怕他来。
“为什么不等,若是他们来了不见我们会怎样?”司琴安还是不依。
“……”
此时已是初春,天气乍暖还寒,时而阴雨绵绵,时而暴雨成灾,司琴德胜带着25万大军浩浩荡荡冒着雨寒前行,行程十分缓慢。司琴安拿着若大的斗篷死死为司琴德胜挡风遮雨,生怕这位金贵的王爷着凉。
看着行程缓慢的车队,司琴德胜心里着急,这样走下去,就是一个月也到达不了车前国边界。
思前想后,决定下令让5万汉家军先随自己急速冒雨前行,任命身边另一副将龙大成为副先锋,率领其余20万大军紧随其后。
如此半个月后,司琴德胜带着他的5万汉家军率先到达车前国边界——车乌关。刚进城,不待他们安营歇息,车前国七王子便在城前嚣张叫喊,想趁赤乌国人困马乏之时,以逸待劳给他们个突袭。
“王爷,车前国七王子在城前叫阵,我们是不是回应一下?”听着城外呐喊冲天的叫嚣声,花千依一身湿漉漉地进了营帐。
“不用,先挂免战牌,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再战。”司琴德胜脱下/身上白色的盔甲。
“可是,这样会影响军心,不战而败,兄弟们不甘心。”
“谁说不战,我们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这场战争吗?按本王的话去做,先调五百名汉家军在帐前候命,再给他们每人准备一桶油,其余的全去休息。本王自有妙计。”司琴安立马给他换上干爽暖和的衣裳。
“遵命!”花千依领命而去,在城外高挂免战牌。
休息了半响,估计外面的车前七王子喊累了,趁着雨势暂停,司琴德胜换上另一套盔甲走出帐门。门外,早有五百汉家军持长/枪、盾牌,提着油桶静候在外。
“将士们,这是第一战,必须赢,给赤乌国后面赶来的军将们长脸打气,大家有信心吗?”司琴德胜对着汉家军高声问话。
“有信心。”将士们高声应着。
“好,我们在天黑前必须潜入车前国后营的粮仓,烧他们的粮仓、乱他们的军心,为我们后面的其余兄弟们准备允足的时间。”
“谨遵王爷令。”
“好,出发。”
司琴德胜吩咐花千依带着部分兵将守好城门,自己趁着夜色带着五百名汉家军从小门出发,爬过几座山头,抄小路偷偷潜入车前国军队的后阵营地,分成两队,一队汉家军在粮仓附近引起骚乱,另一小队带着全部的桶油潜入粮仓周边,指挥大家把手上的油桶绕着粮仓全部倒掉,直把粮仓淋个湿透。
待到汉家军如数撤到安全地带,司琴德胜挽弓射箭,一支带着熊熊火种的利箭插/入敌军粮仓。听到身后传来敲锣打鼓的救火声,司琴德胜带着五百名汉家军从容退出……
车前国那边的粮仓这一折腾,为司琴德胜后面的20万大军争取了时间。一连几天,车前国七王子再没有在城前叫阵。
车前七王子也没想到,赤乌国如此大胆,全军长途跋涉人困马乏不吃不喝连夜袭击自己粮仓,先前想着趁别人不备给他们来个下马威,谁知别人根本不给自己机会。
远远看见司琴德胜带着五百名兵将回来,花千依知道得手了,不由大喜,吩咐守将快速开门迎了出去。
“王爷,真是如兵如神……”
花千依递过一套干爽的衣裳,司琴安忙着帮他擦脸上、发上的水珠。
“这下我们后面的20万大军不用连夜冒雨前行了,缓一缓大家都不用太辛苦。”花千依说。
“不,本王这是趁其不备,如其说等别人打上门来,还不如先突袭他们,让他们知道本王的厉害。”
“接下来王爷有何打算?”花千依问。
“若不是这该死的阴雨天,本王打算半个月把车前车七王子赶出国界。花将军下令,后面的20万大军到达之日,就是我们反扑的开始,本王要直捣他们国都。”
“直捣车前国都?”花千依有点意外:“是不是打得太远了,赶出国界就好。”两人边走边说。
“上次把他们赶出国界,才多久又卷土重来?不给他们厉害总觉得我们赤乌国无人,这次必须给他们一回重创,如此我国才能永久安宁。”
“好,末将这就下令。”花千依领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