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毕竟欺骗了大家,给民众假的丹药。”人群中有人互怼着他。
“圣王从没骗过大家,众所周知,本王从小体弱多病,上一次与车前国的大战中喘病忽发,圣王不眠不休七天七夜才治好本王的病。如果圣药有效,息喘灵一喷就好,他何须如此辛苦?”
“再者你们都不信圣王的话,还要那丹药何用?说到底,你们是给大师长老们蒙骗了。”
“……”人群没有人吱声。
“你们,但凡聪明的人都不会怀疑圣王,而是应该去讨伐圣宫的长老和大师,问他们为什么要用假的丹药?”
“大家都是哈撒人,自己人都不团结,何以护家护国?若是明白这个道理就给本王散去,如若还想闹事,本王的兵将伺候。”
不愧是沙场上的老将,出手果断、风格凌厉。几句话把大家说得哑口无言、斗志全无,纷纷后退散去。
“哇塞,王爷真棒,好厉害啊……”
安泰和司琴安向前抱住跳下马的司琴德胜欢呼着。
“几句话就把一场纷争给摆平,不愧是王爷,有胆量有气魄,一句话,牛。”安泰赞叹着。
司琴德胜手一挥,让身后的兵将撤退,眼睛朝莫汗那德那边瞟去,只见他微笑着静静地看着自己,脸上一片安逸平静。
“你……”司琴德胜向走他:“你没事?”
“……”莫汗那德无声地摇摇头:“你还好吗?”像是许久没见面一样。
“我,很好。”司琴德胜也轻声应着他。
“这么开心,莫王应该给王爷一个拥抱以示谢意。”司琴安调侃着。
他不是想调戏他们,只是他太清楚王爷想要什么了。
像是忽然清醒过来一般,莫汗那德看一眼司琴德胜,见他正注视着自己,对司琴安的话不但不反对,反而有些期许。
明明就是等给他一个拥抱嘛,非要借别人的嘴说出来。莫汗那德走到他面前象征式地拥抱了一会,急急往屋里走。
发现自己的脸皮越来越薄,动不动就想避开他。要知道他以前就喜看着司琴德胜说话,觉得不看着他说话就不清楚他的内心。而司琴德胜的脸皮却越来越厚,以前从不看自己一眼,现在看得眼都不眨。
“安泰今天这么开心,我们去买些好吃的庆祝一下?”司琴安向安泰发出邀请的同时给他使了个眼色。
“好啊,我也正想着这事呢?”安泰明白地点一下头,拉着司琴安就往外走。
两人回到屋里,谁都没有说话,都不想破坏那种微妙奇怪的感觉。莫汗那德由始至终都没有再看司琴德胜,而司琴德胜的目光由始至终都没有离开他。
“以后不要再去揭发什么了,顺其自然吧,这次是我在,若是下次我不在……”司琴德胜没有再说下去,但就是傻子也明白他的意思。
“你放心,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你不在我也能保护好自己。”莫汗那德边说边找东西。
“你找什么?”他问。
“剪刀,你见到吗?就是上次在小院准备剪发的那把。”
“找剪刀做甚?”
“你看我头发这么长,该剪了,不然他们笑话我了,一个和尚留什么长发?”
“……”司琴德胜刚刚还柔和的脸立马拉下来,好不容易让他留长的头发,决不能让他再剪。
“不要剪,不许剪。”他霸道地阻止他找剪刀。
“……”莫汗那德奇怪地看着他,我要剪发你紧张什么?
“你干嘛呀?”他悻悻的在床沿坐了一会,像是想起什么,问道:“对了,有一事想问你。”
“什么?”司琴德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