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喝,继续干杯……”司琴伯野说着糊话。
“哎呀,醉成这样。”司琴娉婷推了推哥哥,心里想着,醉成这样也问不出话,不如把他弄醒?
吩咐丫鬟做了醒酒汤,一口一口地给他喂下去。
司琴伯野本来就装醉,给妹妹一折腾,也装不下去,只好故作迷糊地醒来:“娉婷?你怎么在这?”他一脸茫然地问。
“还好说,哥哥,你看这是什么?”司琴娉婷迫不及待地递过布防图:“你的书房里怎么会有这个,快快把它毁了,不然造成误会就不好了。”
“这是什么?”司琴伯野迷眼偷看妹妹的神情,故作糊涂。
“还问我,这分明就是布防图,不论你是谁,不在其位不谋其职,哥哥你不该收藏它。”
“哎,我的傻妹妹。”司琴伯野终于不醉了,指着布防图说:“这是什么布防图啊,这是以前对战车前国时画的,早已弃之不用了,你在哪里找到的?”
“哥哥说谎,这分明是张新的布防图,你看图里的内容没有标注关于车前国的地形,而是赤乌国内部的地形标注。”
“好了,娉婷。”司琴伯野收了布防图对妹妹说。
“这的确是弃之不用的图纸,没开战之前车前国不是经常在交界处进行骚扰吗,就是那个时候画的,你不用紧张。若真是有用的,怎么会派个下人来拿呢?重要的东西肯定收好的,没收好就说明它已不重要了。”
“你说的可是真的?”司琴娉婷半信半疑。
“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你是我亲妹妹,骗谁也不能骗你,是不?天快亮了,快回去睡觉吧,不然就不漂亮了。”
“如果是无用的图纸就把它撕毁,不然落在别有用心的人手上,误会就大了。”司琴娉婷叮嘱着。
“放心吧,哥哥这就它撕了。”司琴伯野为了让妹妹彻底放下戒心,当着妹妹的面把图纸一分为二。
“这下你放心了吧?”司琴伯野把图纸往空中抛,并用脚踩踏着。
“嗯,这样就好。”司琴娉婷转身走出门去。
司琴伯野长长舒了口气,千万不能让妹妹起疑心,她和司琴德胜走得近,若不小心在他面前说漏嘴就不好了。
正准备捡起地上的图纸重新拼好,司琴娉婷又折回头来。
“妹妹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司琴伯野赔笑着。
“刚才忘了和哥哥说件事,过几天就是你的生日,我请了戏班来府中唱戏热闹热闹,我们家很久都没热闹过了。”
“哦,这样啊。”司琴伯野这才想起,过几天的确是自己的生辰,自己一直在忙着,早把这事给忘了:“好,这事就交给你去办。”
“好的。”司琴娉婷这才真的转身离去。
我的生辰?司琴伯野思索着,是不是在生辰当天做点什么?
把娉婷嫁出去!沉思了半响,终于下定决心。
娉婷再待在家里,早晚会坏自己大事。这次就这样糊弄过去了,下次可就不好说了。嫁给司琴德胜是不可能了,唯一的方法就是嫁给金天赐。
这人好色又贪财,只要给他的好处,会屁颠屁颠地干活,缺点是做事心急,不够沉稳。妹妹嫁过去,即可以牵制他,又不怕妹妹乱说话生事端。
想到把妹妹嫁给这样的人心里不勉有些不舍,毕竟是自己的妹妹,若不是自己要干一番千秋大业,决不会牺牲妹妹的幸福。他吩咐下人把金天赐请过府,两人又是一番密谋。
金天赐听说南王终于答应把赤乌国第一美人嫁给自己,心里不由美上了天。在经过司琴娉婷的闺房时,看着屋里婀娜多姿的身影,流连忘返,久久不愿离去。
“你干嘛鬼鬼祟祟在我屋前?”
司琴娉婷感觉窗外流连徘徊的身影,奇怪地打开门,发现是金天赐正一脸色相地看着自己的屋内。
“啊,没什么?郡主……”金天赐蓦然见到天姿国色的司琴聘婷,惊得下巴都快要掉了:“金某只是仰慕郡主天资,并无它意,请郡主不要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