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行?”屋外,传来金天赐的声音。
晕,怎么这么快回来?安徒柳青略感扫兴,正逗得好玩的时候。安徒柳青只好学着丫鬟乖乖地站在角落里一声不吭。
“你不是说要回去向二夫人复命吗,还不走?”金天赐看着这个新来的丫鬟,一脸的疑惑,怎么跟之前那个送汤的不一样?
还好金天赐刚在茅房里拉得昏头转向,这会腿都在发软,根本没心思想那么多。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靠着椅背,长长地舒了口气,双手放在腹部轻轻地揉着。
“刚才的是什么汤,喝了后感到肚子很不爽啊。”他自言自语着。
安徒柳青一下捂住嘴,惟恐笑出声,哼,好戏还长着呢,今晚不把你拉得脱水变形不叫安徒王。
金天赐眼睛的余光瞥见一角的安徒柳青,好像想起什么,一下清醒过来,指着他说:“你快去问问二夫人,刚才的是什么汤?不准再端来了,都倒掉。”
“是。”安徒柳青乖巧地行礼刚要退出去。
金天赐又喊起来:“唉哟,我这肚子……”语音未落,已飞跑出去。
看着金天赐气急败坏的样子,安徒柳青乐得不可开交,看一眼发愣的江夏,安徒柳青啪的一下拍在他肩上。
“怎么样,我这方法可好,今晚都不用唱了,你准备怎么报答我?”
“你……”江夏睁大双眼看着这个略感眼熟的丫鬟:“你都做了什么?”
“别管我做了什么,反正你今晚不用唱了,是不是陪我唱一曲好好报答我啊?”安徒柳青无比得意。
“我们认识吗,姑娘为何要帮我?”江夏迷惑不解地问。
“甭管这些,今晚我们就唱一段樊梨花训夫。你还是唱你的樊梨花这一段,我呢就扮你的夫好了。”安徒柳青一脸坏笑。
自从第一次和江夏闹的那一出樊梨花训夫后,他一直心心念念想和江夏再唱一段,此时愿望得以实现,心中不由一阵兴奋。
“你……”江夏迟疑着,他不确定眼前的姑娘是否真的会唱。
“不用你啊我啊的,我呢,肯定唱不好,就当是班门弄斧好了。”安徒柳青催促着,心里还担心金天赐不知啥时又跑回来坏事。
“就这样唱吗?”江夏看着自己的装扮小心翼翼地问着,樊梨花训夫的服饰和孟姜女寻夫是两回事。
“不这样唱难道还抱着唱?”安徒柳青调侃着他。
“……”江夏拉开距离举手张嘴就要开嗓。
“好,就抱着唱。”门外,又传来了金天赐的声音。
安徒柳青脸都要气歪了,金天赐每一次都是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关键的时候来。
“抱着唱。”金天赐在门外只听到一句立马喊开了。
“这主意好,江公子,我们来一段抱着唱。”金天赐乐开了花,仿佛一下忘了刚才还在茅房里拉得全身发软。
他这一喊,把江夏和安徒柳青吓得大眼瞪小眼,大气不敢出。
安徒柳青更是憋屈得不敢表露。自己随口一掐,反倒坏事?他瞪着江夏,眼睛似乎冒出火来,意思是说,你江夏若是和他抱着唱,看本王不揍扁你。
“万万不可……”江夏惊诧、安徒柳青恼火,对着金天赐连连摆手。
“金老爷,在下连续唱了一晚,实在不能再唱了,看夜已深不如明天再唱?”江夏向后退。
金天赐眉头一皱,正要说话,门外匆匆进来一下人,冲着他行了一礼急急禀报着:“老爷不好了,方公子又来了,在门外喊着要放出江公子出去。”
“这个方小帅真是不知好歹,江公子是我府上的客人,天天吵什么吵?再吵就把他给轰出去。”金天赐满脸不悦。
他一边招呼着江夏过来要抱,一边张嘴冲着门外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