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可不是这样说,长得好看的人啊,总会有不一样的奇遇。”知深公子说:“就像江夏吧,就因为长得好看,被金大首富邀请到府中唱戏呢。”
“他的戏唱得好,被请到金府唱戏很正常啊。”一个姑娘说。
“难道这就是他不在这里唱戏的原因?”又一个姑娘问着。
“这话说来长呢,听说方小帅知道后大发脾气,要知道,他和江夏是朋友,留着江夏是要比帅的,这给金首富请到府中,方小帅找谁比?试问,这赤乌国还有谁能与之媲帅?”
“于是方小帅天天大闹金府,要金首富把他放出来。听说这金首富不但怕死,还很好色,男女通吃。大家说说看,这长得好啊,也并不是好事。”知深公子摇着头,叹息着。
“啊???”众人一阵惊愕。
“男女通吃……”那些听不下去的姑娘早已羞红了脸,躲到一边去。
而那些听得入迷的公子哥们越说越起劲,都快围成一团了,完全不知身后的安徒柳青正悄然走近。
“那江公子会不会被金首富吃掉?”有人问。
“天晓得。”知深公子说:“据金首富家的下人传出的消息,金首富天天在屋里莺歌燕舞、夜夜笙歌,过得可逍遥快活呢。”
“我也听说,这金首富都不去雪域圣宫求丹药了,原来竟是在家中风流快活啊。”另一公子哥讽笑着。
“你们说什么呢?”安徒柳青没个正形地挤进人群,嘴边叼着一根草,一副吊儿郎当。
“安徒王爷!”众公子一阵惊呼:“没,没说什么?”
“不可能啊,我在那边看了很久,你们一直在小声嘀咕着什么,津津有味、乐此不疲,怎么本王来了就不说了呢?”
“王爷确定要听?”知深公子问。
“对啊,把你们刚才说的再说一次,你们敢说,本王就敢听。”安徒柳青把脚放在椅子上。
“我们在说他的搭档……”知深公子指着戏台上唱戏的庞宏。
“嗯……”安徒柳青应着:“还有呢?”
“他叫庞宏,他的搭档叫江夏,但今晚的戏曲并没有江公子的戏……”
“什么?”安徒柳青一下睁大双目,打断知深公子的话。
“这是江夏的戏班?”
“是啊,可惜江公子并没有出席,听说他出事了。”知深公子惊讶安徒王的变化。
“快说,他出什么事了?”安徒柳青语气急切。
“听说他给金首富扣在府里,夜夜听他唱戏,出不来了……”
知深公子语音未落,安徒柳青已风一般地离开了。
众人面相觑,不明所以。
安徒柳青上次与江夏同台唱戏玩闹了一番总觉得意犹未尽,出征前想和他道个话别,哪知他不辞而别,至今都没有消息,前些日子听说府里也请了戏班,却不知原来还是请他的戏班,只是他为何被金首富扣在府里,难道真是……
想起第一次见他时穿着的女装,眉宇间透露着男人该有的英气,给人一种风姿绰约之感。第一见面也太惊鸿难忘了,一个男人居然这么完美。
安徒柳青快马加鞭,带着一小分队府兵直奔赤乌国首富金天赐的府邸。
一座金碧辉煌、富丽堂皇的府邸,朱漆大门上方的金字牌匾上写的大大的“金府”二字。虽说已是入夜,但府中灯火通明、玉树银花,大理石的台阶,名贵的地毯、玉制的石像,整座府邸飞阁流丹,气势雄伟,奢华之至!
吩咐府兵隐藏在黑暗处候命,安徒柳青独自飞身跃上金府的琉璃绿瓦,沿着屋顶暗中四处查看,一片安静,府中各人各司其职,没有异样。
一路沿着走廓向院内挺进,前面的屋子灯光明显比别处亮许多,再看屋子结构,金丝楠木做成的柱子、门窗,想必这是主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