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是想和你做那档子事……”林成忠初入官场,不懂关节,还是杜若出面替他解决了不少麻烦,那些人无一不是未曾抱有其他心思的,即便没做什么,林成忠仍觉不值。
“官场与娼寮有何不同,我在其中,都是卖笑而已。
何况,你不也想和我做‘那档子事’?”杜若轻轻地笑,黑暗之中,他越发神秘动人,语气中都是引诱的意味。
“……”林成忠沉默许久,道,“起码我不会赶你们走,也不会认不出自己的骨肉。”
空气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是杜若在脱衣服。
春季日暖,他穿的少,很快就露出白莹莹的皮肉,衣裳一件跟着一件落到脚边。
杜若反手解了结,束胸也跟着落到地上,乌发滑到胸前,勉强遮挡住微微鼓胀的胸口,依稀能见到那个屈辱的印记。
林成忠无措地松开杜若,但杜若像滑溜溜的蛇一样,一下贴在他胸膛上,双手摸进他里衣内,然后他听见杜若在耳边窃笑:“你不是想让我给你也生一个吗,躲什么?”杜若的身子凉凉的,林成忠怕他着凉,用外衣将他裹在怀里,细腻的皮肉在掌下,只要一用力,就能把人扛在肩上,带到另一个房间去,然后像无数次想象中那样进入他的身体,彻底占有他。
“我不想这样。
你只是借着身子给我好处罢了。”
林成忠低低道,“你要我对你死心塌地,大可不必如此出卖自己。
你能不能爱惜你自己一些……”杜若嗤笑,从林成忠怀里脱身,接着把食指轻轻按在林成忠的唇上,淡淡道:“不想就算了。
别讲了。
我累了。”
芳浓新月畔,春淡柳眉梢,这日便是勾栏院里一年一度的品花春会。
吟诗作对,奉茶品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