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在粗糙的布料上磨蹭的出了水,弄得上面漫开一片湿哒哒的水迹,嫣红的蒂珠在勃起处碾压,杜若自个儿玩得不亦乐乎。
裴声闭上眼回吻,手握住秀气的玉茎,缓慢的撸动,腺液自小孔中涌出,被粗糙的大手抹开,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裴声受不了他这般淫乱的模样,呼吸乱了一乱,反客为主将人压在身下。
杜若被吓得泄出一口气,布满吻痕的胸口起起伏伏。
裴声垂眼看他,眼底落着沉沉的浴火,似是要立刻烧出来。
杜若却仍觉不够,当着他的面张开腿,双手玩弄自己的花穴。
修长的手指掰开肥软的阴唇,两根手指便慢慢滑了进去,花穴窄窄的,吃下两根尚是极限。
杜若学着裴声的手法曲起手指,一下顶到敏感的软肉,剧烈的快感让湿软的花朵汩汩的流下淫水,他咬着下唇,迷离的双眼盛满了媚意。
裴声半玩笑道:“这种事情你倒是学得快。”
粗糙的指腹已碾压着脆弱娇气的蒂珠,弄得杜若惊喘连连,身子乱扭,不知是要献身还是要躲开。
杜若抽出手,胡乱的在花穴上揉,淫水被抹开,小花被揉的湿漉漉的。
一丝乳白浑浊的精水从里头缓缓滑出来,许是昨晚裴声留下的,他射的深,粗长的阳具顶在宫口,折磨的杜若红着眼流泪,却不得不如同母兽似的承接着射入的精水,然后牢牢地锁在里头。
白浊粘在指尖,杜若却将手送到嘴边,伸出红舌尽数舔去,吮得手指泛着淫靡的光。
他张开嘴,让裴声看他瓷白的牙和红艳的舌头,似是与他说:看,我吃完了。
“骚货,这般喜欢吃男人的精水,今日让你吃个够。”
裴声不知是被那个景象刺激到,重重的吐一口气,狠狠的掴那雪白的臀,隔着裤子用勃发的性器顶撞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