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盛寒枝归来时手上拎着一壶酒,乍一看又恢复了翩翩少侠的模样。
沈念正提着灯笼在门口等他,见那青衣出现在门口,马上迎上去声音酥软的问道:“少侠要一起赏月吗?”纵使眼前人眉似春山带雨,眼如秋水含情,盛寒枝也嗤笑一声,“在下可是个俗人,不懂什么风花雪月之事。”
被缠得烦了,干脆把手上的酒壶塞到她手里,“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姑娘你自便吧,在下困了。”
春风渡青衣,翩翩逐晚霜。
本该是一柄傲然洒脱的剑,凌厉出鞘剑挽霜花,收剑入鞘敛去锋芒,可惜少侠对怜香惜玉丝毫不感兴趣,一直以来不知折了多少姑娘芳心。
门扉的缝隙打开,盛寒枝进门后微微偏转角度,便看见了床榻上闭目休神的人。
临近夏日的夜晚闷热积蓄在云层上,细风吹不起一丝褶皱,却有山雨欲来的潮湿氤氲,屋内烛火通明,凤玦身上的薄衾只遮了腰下半边的身子,肩上衣物便任由它不自主地松散挎下,红色外袍剥出白色里衣,里衣之下露出一片清凉舒爽的精致锁骨和肩膀来。
微微上翘的浓密睫毛遮住了平日那双惑人心魂的凤眸,肩上那片莹洁光滑便在毫无遮掩的情况下投入眼中,晃得人双眼离神。
盛寒枝喉咙滚了滚,关门落锁后压上去咬那白皙如玉的肩颈。
凤玦睡眼惺忪,精神尚留了半缕疲意,压根不想搭理任何人,“你在外面赏月便赏月,别来打搅我。”
盛寒枝听完他这话突然就舒畅了,指尖顺着他大敞的衣领摸到胸前,来来回回拨弄那渐渐充血的一点,声音轻浮且懒散:“月亮有什么好赏的?我还是喜欢赏花。”
昔日路过西域地区,曾有养花人说过,玫瑰要有荆棘但一定不能有软肋,否则被捏住把柄缚在肮脏泥沼里枯萎落败,再也没机会长到窗外去。
可盛寒枝现在动了念头,要把这支玫瑰困在黑暗中,被刺得遍体鳞伤也好,用温热的鲜血灌溉泥土,叫这夜里的花开只属于自己。
思及此,便再无顾忌地俯下身去,兜手一揽凤玦柔软的腰身,更狂热的气息席卷而来,抵着他尾椎的性器也硬得吓人。
明天应该不更,要去写隔壁的情人节番外~今天总不短小了吧?(叉腰)
第一章 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