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目光饶有兴趣注视着沈玉蓝,沈玉蓝赶紧装作识趣:“岂敢,只是事出突然我兄弟二人无德无才,何以被教主看上。”

此话一出,便惹的台下众怒道:“小崽子勿要多舌了,分明是贪生怕死!”

“教主,此人分明是自私,不愿为教中出一份力,我等愿意为教主分忧,当这献身的第一人啊。”

教主蹙了蹙眉,再次挥手让众人安静下来,居高临下的对着沈玉蓝道:“现在想清楚没?”

沈玉蓝拱手道:“能为教主分忧乃是无上荣光,我与我兄弟二人已经想清楚了,原意来当河神冰夷的祭品。”

教主见他终于识得大体,便示意让身后的那群白衣人退了下去,转而对教众宣布此次入教大会结束。

场地上的百姓们人去渐散,沈玉蓝悄声对姚潋道:“殿下是臣的错处,害得殿下卷下处于不安中。”

姚潋已经给自己的几名暗卫打好手势,让他们在暗中跟着,面上是不在意摇摇头道:“太傅何来错处,不过是我自愿来此的,不怪太傅,要怪也只能怪变化莫测,不知这圣源教教主为何要选上我们。”

沈玉蓝正要出声作答,后又被一白衣人指着道:“你们两个,叽叽歪歪的说什么呢?能被教主看上是你们的福气,一会儿便乖乖的跟着我们回到圣源教中,不要打什么歪主意。”

沈玉蓝为忽悠此人,只得道:“我们兄弟二人对圣源教忠心耿耿,绝无反心。”见那白衣人走后又对姚潋低声道:“若是此次能打入圣源教教中,不动刀枪,解救那些还未被献祭的少女,倒也不失为一个对策。”

姚潋惊讶道:“太傅心里已经有对策了?”

沈玉蓝眨眨眼,狡黠道:“称不上对策,不过是口舌之利,外加缓兵之计罢了。”

因为沈玉蓝和姚潋是祭品,说是要被献给河神,实也难逃一死,一路上白衣人虽不肯对他们放松警惕,但似乎也无心对他们隐瞒从青石山到,隐蔽圣源教的路线。

沈玉蓝看似是低着头乖乖跟着走,暗自却将路线记住。

圣源教在离青石山十几里远的一座不知名山的半山腰上,这一路崎岖不说,路弯也是转了不少,导致沈玉蓝也能记得个大概的路线,怪不得他们找了这么久也寻不到这教的具体方位。

待二人跟着白衣人兜兜转转,终是来到了圣源教,只瞧一座高大牌匾上显赫镌刻着圣源教三个字,苍劲有力,气势磅礴。

沈玉蓝心想这牌匾的字倒是写的不错,可还未欣赏完便被人一掌推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