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蓝实在觉得有趣,秦疏方才的眼神,跟官道上那位热心肠的文官眼神一模一样,担忧他人还忧虑自己惨遭五王爷荼毒。

笑过后道:“秦兄无须多想,我乃朝廷命官,他要如果有意还得掂量下此中身份。”

秦疏犹豫片刻道:“怕是一场鸿门宴。”

“哈哈,难不成五王爷要把我生吞活剥了。”沈玉蓝爽朗一笑,秦疏见他完全没有提防的心思只得沉默。

“粮道街的夷字号里红枣糕真不错,软糯可口,表皮还撒上了干果花生,我特意给秦公子带来的,尝尝......”

门外路过书房的一名下人,听见从中传来的爽朗笑声,而后窃窃低语。

一开始他尚且摸不透这位新老爷的习惯,还以为读书人都有吟诵朗读的习惯。

可慢慢觉得这书房里的动静越发响亮,加上每日老爷用膳都是双倍,是个傻子都能看出来这书房里藏了人。

下人自觉不是傻子,可藏的是何人他却猜不出来,这新老爷明面上是瞧着衣冠楚楚,难不成是金屋藏娇,往书房里藏了个美人,日日陪着他寻欢作乐?

他越想越把那吟读诗书的书房想成了个销魂香窝,那沈玉蓝便日日把娇人揽在怀中厮磨,仅仅是在脑海里描绘一番,便是心痒难耐鼻头差点流出两道热血。

而一旁正在打扫的年长些的下人,见他一副痴呆模样拍了拍他的肩膀,吓的他一个激灵道:“福伯,你鬼不灵的出现,真要吓死我了。”

福伯没有理会他的这些俏皮话,只是问道:“干嘛总是盯着老爷的书房出神。”

下人见四周无人,低声道:“福伯你说老爷书房里会不会藏了位美人儿啊。”

“胡说八道。”此话一出惹得福伯吹胡子瞪眼儿。

下人连连叫道:“我可没有瞎说,你听那书房里还有动静呢,肯定藏了个人。”

福伯拿着扫帚扫打着下人的屁股墩儿,将人赶了出去。

他回头看了看书房,回想到当日夜深老爷让自己出门买药,是与那谋逆贼子相斗受了伤,后又让他不要声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