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轩身子一颤，想起昨天画了大半天符的恐怖经历，转头眼泪汪汪地看向秋幕沉：“师尊，车，车里抖，怕画不好。”

可怜巴巴的撒娇样，秋幕沉眼底划过一丝笑意，道：“你符文画了这么久，师尊教你另一种符，空灵画。”

“以灵为笔，以气为纸，凌空画符。”

说着伸出一根手指，指尖灵光点点，就那么凌空画起，手指比划间，灵力在空中固定住，几笔就成了一个符文。

符文不断闪动，里边隐隐的威压，威力丝毫不比符纸的差，白轩吃惊，好厉害。

但等他学的时候，他早已经知道秋幕沉教他的东西，看似简单实则困难的情形都非常难，可每次一上手，还是止不住沮丧。

实在是，太难了……

单是控制灵力，将灵力用作笔墨，均匀每一分在每一笔上，就已经很难了。

一直到车队回到凌霄派，白轩也只是学会了控制灵力，至于开始画，那还久着呢。

花寻芳在中途就已经离开了，临走之前拉着白轩依依不舍了一番，司空延的脸都是黑的。

“此去一别，不知经年才能相见，小白，我会想你的，有空来翼洲，我请你吃遍翼洲所有好吃的。”

白轩看着面色不佳的秋幕沉，敷衍地点了点头，只想赶紧把这货的请走。

花寻芳十分不满这小没良心的态度，道：“真无情，难道你就不会挽留我，请我去凌霄派做客吗？”

白轩呵呵，这货没看到周围的凌霄派弟子对他的目光那个不善啊，“请你去凌霄派做客？我怕你有去无回。”

花寻芳笑道：“只要你请我，就算有去无回我也愿意去。”

一旁的司空延已经在磨刀霍霍了，白轩赶紧把他推走，好容易才把这尊佛给请走了。再到秋幕沉身边时，看着秋幕沉又淡漠了的神情，不知为何，竟然有点心虚，就跟出墙被抓包了一般。

什么鬼，他心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