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手摸索,她找到那处无数次进出她身体的物什,靠着仅存的清醒慢慢挑逗。也许是血腥太重,又或者是这莹白肌肤上的血太过妖艳,折花公子很快转移了注意力,感觉手中的物什在慢慢壮大,那玉梳被狠狠掷在墙角,啪地一声断成几截。
他突然狠狠扯住她的长发,用力将她拉跪在地上,一手扯去自己的衣带,拎开她的擅口,用力冲了进去。他厌憎她的身体,却又无法控制自己的□。
她已陷入半昏迷,抓住长发的手用力将大把黑发连着血肉扯下来,他如愿以偿地从那张一直淡然含笑的脸上看到痛苦神色。
满地血腥,连欲望都变了形。他用力在她口中进出,感受着她不成声的低嚎和颤粟,突然想:如果身下的是几年前的尹秋水,想必也会是这种表情吧?
折花公子停下来,已经是后半夜。她早已昏迷不醒,唇被磨破,在满脸血迹中倒不甚明显。
他本不想留在这里,但是除了这里,他不知道何处可去。强烈的发泄之后,整个人觉得很空虚,他需要一个人安静地陪着他,什么也不必说,安安静静地存在就好。
而颜兮……他亲手掐死了自己的孩子,怎么去面对颜兮啊……
狠狠地将人丢在地上,他静静地躺到衣衣的床上,淡淡月光透过窗,让他有几分迷乱。
慢慢陷入沉睡,地上人轻微的响动惊醒了他,醒了也不出声,默默留意她的一举一动。
她的嘴里还满是他的□,醒来后扶着妆台前的矮凳剧烈的呕吐,吐完之后似乎才发现他还在,仿佛怕惊醒他,她小心翼翼地擦干脸,几次撑着凳子想站起来,最后都失败了。
于是地上的人慢慢往门口爬,在月色朦胧的小院中,她吃力地爬到花坛边,摘了里面的什么草叶,慢慢地嚼碎,然后将草泥轻轻涂到头上。
不知道是伤口的牵扯还是药草的刺激,每涂一下,便停下来低低地哀嚎,又怕惊动屋里的人,强自的压抑。
再度脚步踉跄地进得屋内,她不敢过去,不声不响地靠墙坐下来,尽管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尽管高高的仰起头,还是有冷冷的液体自眼中滑落,在脸上留下长长的水痕。
折花公子依旧静静地躺在床上,只是他真正的闭上了眼睛。
尹秋水,何必这么痛苦的活着。你改变不了什么,你的痛苦由肖天念开始,也让肖天念来结束吧。
【也许可以得救哦】
第二天天色微明,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一个怀抱里。
折花公子戴着青铜面具,一身黑衣,指上是黑色的皮指套,长期的练功让他拥有宽阔的胸膛和结实有力的臂湾。
也许是微明的天色太撩人了,也许是虫鸣太过寂静,也许是这风太清爽了,又或者是衣衣受伤太重糊涂了,她突然觉得……如果这个人不是折花公子……多好。
他抱着她策马前行,两具无数次抵死缠绵的身体紧紧靠在一起,时不时起些磨擦,他的手几乎环抱着她的腰握着缰绳。
他知道怀里的身体已经醒了,于是刚才她温顺地依偎着他的邪异感觉也消失了,像一场悬念十足的梦,醒来成空却留下隐秘的留恋。
那处山谷终于是到了,骏马长嘶,在未明的世界中显得非常清晰。但是惊动不了人,这人迹罕至的地方,天不亮谁会经过?
“尹秋水,我很想看一下你精湛的医术毒功能不能让你渡过此劫,”折花公子的声音透着前所未有的轻松,终于,一切都要结束了。
“你可以试试这附近能不能找到解药,在午时左右会有一队商队路过,如果你能撑到那个时候的话……也许可以得救哦。”折花公子带着残忍的笑意说完这番话,转身策马狂奔,未曾回头。
不会有什么商队,他给她一个希望,让她撑着,慢慢地在绝望中死去。
胆敢戏弄折花公子的人,必定不得好死!
可是为什么驾着血龙驹跑这么快?不停下来多欣赏一下自己导演的这场好戏吗?
冷骏是随着那只猫找到这里的,说来奇怪,不过是一只很普通的猫,从燕府那么火急火燎地窜出来。以他的轻功也一路急赶才未被甩掉。
很是无聊,皇命在身的一品侍卫,竟然跟踪一只疯猫。
可是就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他经常见到它神色古怪地出入燕府,他觉得那只猫知道些什么东西。
不错,他监视燕府已有一段时日了,他开始怀疑燕南天的侍卫槿,那身影跟他上次所见非常相似。
但他不敢轻举妄动,如果槿真的是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