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胀物势如破竹地攻进去,小径紧致如初。他放慢行军速度,极力小心着不伤着她,包子挣扎无用,便索性放弃了。他埋头吻住她的唇,唇齿深深缠绵时松开了她的手。
她也没有再挣扎,渐渐也进入状态。他开始加快了行军速度,就为了听她浅浅的呻吟,那是世间最强力的催情剂。
客厅里一室绮丽春光。
半个小时以后,会长大人结束战斗,他一身全湿透,也分不清是小沐的汗还是他自己的。他保持着最后的姿势不肯动,也不敢去看身下人的表情。
毕竟霸王硬上弓这种事,他也是第一次干。做的时候豪气万丈,完了多少有点底气不足。但是后悔却没怎么后悔,知道错了并不等于后悔。他觉得这事就算给他选一万次,他还是会这么做。
只是不管再如何别扭,战场还是要收拾的。他撑起身去看包子,包子也在看他。两个人对视了一阵,她冷冷地道:“你可以起来了。”
会长大人不愿意失去这种难得亲昵的机会,毕竟他这次来是想来追老婆的,不是来强奸良家少女的。但是他琢磨了半天也没想着怎么回应,心里一急,答得就无赖了:“我不起来。”
然后两人都同时想起狗血小电影里面经常用的一句话:“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只是人家说这句话一般都是跪在地上的,而他倒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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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用力推开他:“你起来,我要洗澡!!”
会长大人觉得很尴尬。
他坐在沙发上,听浴室里的水声,用纸巾把自己也擦了。然后肩上的伤口这才开始要命地痛,沾了汗进去,像被洒了盐一样。会长大人很恼怒,d享受的时候你不痛,这时候你倒是知道痛了……= =
他开了水龙头,短袖衫被汗湿了,他索性脱了,直接打了赤膊,然后俯低了身子冲洗肩头的伤口。本来想要去偷窥一下洗澡的某人是个什么态度的,但等他洗好的时候某人已经裹了浴巾出来了。
会长大人拿纸巾擦了擦肩上的血口子,包子从房间里拿了医药盒子出来,拿出来也不递给他,就直接给丢在桌上。会长大人心中还是窃喜的,他觉得这一咬其实咬得非常值得。
笨拙地用棉球沾了典酒来洗,但总是看不着。半天包子换了睡衣出来,往他旁边一坐,一声不吭抽了他手里的棉球,洗了伤口,又细致地给擦药水。两个人离得都近,会长大人嗅着她身上的淡香,觉得自己以前真特么地是瞎了自己的狗眼。
天色渐渐晚了,殊小沐看看沙发上全无去意的某只,逐客令下得一点不含糊:“你该走了。”
会长大人觉得反正自己都不要脸了,干脆就不要脸得彻底一点吧。况且脸面和老婆比起来,貌似还是老婆重要一些……所以他很坦然地接口:“我今晚不走了。”
于是会长大人睡了半宿的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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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没睡着,会长大人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他去敲包子的房门,并趁包子开门的时候哧溜拱进去。
“沙发太硬了,我睡不着。”他理所当然地道,然后抱着包子上床,扯了薄被将她盖了,相拥着一起睡了。
她也不反抗,就任他抱了。会长大人便有些躁动,他低头去吻她的额头作暗示,她却不做任何反应。会长大人到底有些心虚,早先如果不是包子那一口,他也不会就狂性大发地开红。现在摸不准她的态度,也就规规矩矩地抱着纯睡觉了。
会长大人在小沐家里赖了好几天不肯走,他对小沐的反应一直都看不透,他怕这一走,下次再来的时候小白兔就不给开门了。而且她一个人住,晚上多冷清呢。
包子也没有赶他,反正他在,她晚餐就多做一份,两个人之间也没有多的话说。
这一住就住到鲁妈妈回来看女儿,她嫁得有些远了,回来一趟颇不方便。这也是他们都希望小沐早点找到好人家的原因。能抽空的时候她还是尽量回来,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精心呵护了这么些年,突然一下子一个人扔在这边,她还是很不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