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她要上去伺候叶小公子,被小公子无情地拒绝了,训斥她只准在旁边倒酒扇风, 其余的事没有小公子的吩咐什么都不能做。
叶小公子打从被接回叶家后,身体一日比一日好, 他爹和荣笙哥哥比他还要高兴, 回来的前几日,每日都要大设宴席宴请一众人吃喝尽兴,赶在天亮前才散场。
若非叶小公子看不下去,他琢磨着他家那位叶老爷设一个月宴席都不无可能。
众人身边皆有佳人相伴,叶小公子一个人形单影只,不免找来众人非议。
“叶小公子, 春宵一刻值千金,冷落了旁边的佳人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啊。”
“对啊,小公子你看看雨杏姑娘的眼睛,一双眼睛都要黏在你身上离不开了呢。”
听着众人的打趣,叶瑞宁不得不将目光转向雨杏姑娘身上。
今夜相聚的富家子弟都还年轻,因而唤来伺候的姑娘与他们都年纪相仿,纯真又不失风情,面容姣好,身躯亦是玲珑有致,将人抱在怀里摸一把,端的软玉温香,吸进肺腑的气息都是娇软香甜的。
“叶公子。”
叶瑞宁撇过头,依旧没有要抱女人的欲望,他推了推面前的瓷盘,和雨杏姑娘说道:“你继续给本公子剥果子吧,我看你们也不都是自愿进来者地方伺候人,莫非你想如她们一般,只能靠用那样的方式来伺候男人?”
杏雨讪讪,不知叶小公子竟会与她说这一番话。
她们这些入了阁楼里的姑娘,绝大多数都并非自愿的,谁不是为生活所迫。好好的一个姑娘家,有谁不想清清白白的过日子,等年纪一到再寻个好人家嫁了,她们进阁楼时什么都不知晓,时间长了,见识过太多达官贵人,笑脸迎合,最后连一颗心都变了。
“公子是否嫌杏雨伺候不好,要不我让妈妈给公子再……”
叶瑞宁道:“你就给本公子剥果子,赏钱少不了你。”他又吩咐,“方才的果子太甜了,牙腻。你重新替本公子选些,要有些酸的。”
杏雨疑惑,她方才洗果子时自己试了一颗,甜酸适度,哪里会甜得腻牙。不过小公子的吩咐她照办就是,杏雨很快下去重新选果子清洗,边上的富家少爷一个劲算他,说他不会怜香惜玉。
叶瑞宁哼笑:“你们也别太放纵,当心年纪轻轻身体便早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