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狼边猜测,边忍着全身酸疼往屋内走,恭敬道:“主子可是一夜没睡……咦?”
看到屋内奇景,苍狼的脚终于僵在半空,犹豫片刻,最后胆怯地收了回去。
……于是主仆二人槅门相望状。
耀司晃了晃举得发酸的手:“今晚我也把你这样吊起来,你来试试能不能睡?”
门外老实忠厚的侍卫啪地一下果断下跪:“属下护主不周!甘愿领罚!”
耀司嘴角抽搐:“还不过来给我松绑!”
苍狼迟疑了。
耀司挤出一个僵硬的微笑,诱哄下属:“过来吧,双手绑着呢还怕我打你?”
“哦。”苍狼想想也是,于是从地上爬起来,老老实实地走到耀司身边,利落抽剑,不伤主子分毫就将套绕在其手腕的床帏绳隔断——
啪——
一个巴掌不轻不重地扇到苍狼脸上,苍狼顺势重重跪下。
耀司活动着手腕,捏着被勒出淤痕的手腕,别开脸凉凉道:“我也没说过松绑后也不打你。”
苍狼:“……”
“去,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属下听命。”
也许是白眉道人早就让人准备好了供客人们晨间洗漱的热水,只消片刻苍狼便取来几桶热水,全部倒入房间的浴桶中,不等耀司吩咐,自觉地为他找到干净的衣服放置在伸手可即的地方,搁置好入浴桶用的踩脚小木凳,一切准备妥当了,这才回到耀司身边重新跪好。
折腾了一晚上耀司实在是困倦得不行,敷衍地摆摆手:“别跪了,抱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