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莳终于忍不住轻声说了一句:“我没生气。”
“真的吗?”花凌委委屈屈地道,“那你都不看人家, 还将背对着人家。”
晏莳想了又想,没有轻易地落入到花凌的圈套里,并没有将身子转过来,也没有再说话。
花凌抽抽鼻子后竟然也没有再说话,过了半晌,晏莳还是忍不住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
就见小皇后半披着衣服坐在床上, 眼里蓄满了泪水,正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看。
晏莳的心当即软得一塌糊涂,他也从床上坐起来,用手摸摸小皇后的小脸蛋:“我真没生气。”
“那为什么不理人家?”小皇后撇撇嘴巴,那语气就像在控诉一个负心汉。
“现在这不是理了吗?”晏莳捞起床上的被子,为他盖了盖。
“人家才不信呢。”
晏莳有些无奈:“那要如何才信?”
“要这样才行。”几乎话音刚落,花凌就如饿虎扑食一般,将晏莳扑倒在床上。
再次被进入的那一刻,晏莳看着天花板,怎么就又上当了呢!
王猛等夫夫一直到第五天天黑才回来,看起来个个面带喜色的,就知道此事是成了。
王猛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刚开始到了州府后并无人受理,他们甚至差点儿挨了板子。可是后面不知道怎么回事,又来了一位大人,听说是从别处来的,这个大人一来,州府的那些大人对他毕恭毕敬的,然后这个大人帮他们把事给办了。据说,州府的大人和县太爷都被抓了,那个大人还把以前买过生子药的人家的银子都给退了。
这些是晏莳早就预料到的事情,一个县令胆敢卖生子药,这背后一定是有人撑腰,州府的人一定逃不了干系。至于王猛口中后来的那位大人,自然是桑瑜找去的。桑瑜拿了晏莳的令牌,见此如朕亲临。
赵良听说后,迫不及待地让王猛把生子药拿出来。在众人期待地目光中,赵良将生子药服下了。
事情已经解决,第二天晏莳便告辞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