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月只瞥了他一眼,吓得曲流觞立马禁声。
又跟着他走了几步,曲流觞还是忍耐不住先说了话:“清月公子,我给你写的那些信,你都看到了吗?”
“看到了。”江清月的声音依旧冷冷淡淡,但也听不出他不高兴。
“那你怎么没有给我回信?”曲流觞在南疆抓心挠肝的,每每见到江清月的来信,都会幻想他会给自己也写一封,可每每都只是幻想。
江清月道:“无事,便不写信。”
晏莳回到暖阳阁后睡了一觉,便到书房里与江清月商量事情。据江清月所言,崇谨帝的病愈发严重,可怪就怪在多少个御医看都说是操劳过度,没有什么大碍。
晏莳听后若有所思:“会不会是中毒?”可说完后又刨除了这个想法,花凌说过,崇谨帝身边的乐公公是他的人,若是有人给崇谨帝下毒的话,乐公公会不知道吗?
江清月道:“我也以为可能是有人给皇上下了毒,只是现在还没有证据。”
晏莳在心中暗自思忖,不如让曲流觞进宫看看,可是要他怎样进宫呢?只说给崇谨帝瞧病,怕是不会允的。
晏莳
压下这件事情,又问了江清月皇城里发生的事。
晏莳走的一段时间里,皇城确实又发生了不少事情。但是凭借着江清月的手腕,都将这些事情一一压下了,倒也不用晏莳操什么心。
晏莳说了几句辛苦了,又问道:“穆王怎么样了?”
“皇上得知穆王得了花柳病后勃然大怒,当着群臣的面把穆王骂的狗血喷头。”江清月说这话时眼底微微闪过一丝笑意,“后来皇上又派了许多御医给他瞧,可这花柳病哪能治。后来穆王的病愈发严重,便闭门不出。我听说他下面已经烂没了,鼻子也开始烂。”
晏莳摸摸下巴:“那我可要去瞧瞧病喽。”
当天,晏莳与高长庚先进了趟宫,将此次南疆之行禀明了一遍。崇谨帝以为高长庚是他自己的人,对晏莳的说辞没有半点怀疑。不过临走的时候,还是问了晏莳宝宝的事情,晏莳只按照原来的说法说宝宝是个弃婴,也算是蒙混过关了。
翌日,几个月来,崇谨帝难得的升了次早朝,以往的早朝就是昭王代为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