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可吓死我了,”听闻宴寔没事,花凌的神色也逐渐恢复了正常,“既然哥哥累了,那咱们便早些歇息吧。”
说着便要来扶宴寔,宴寔自然拒绝:“我在此处恐扰了你休息,今夜便不在此处留宿,待日后再来。”
花凌笑笑:“哥哥说的这是什么话,你我已是夫夫,我怎能嫌你。哥哥,我扶你去歇息吧。”
宴寔此时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花凌将他扶起,一步步地朝着那红鸾帐里走去。
宴寔闭了闭眼,刚才已经偷偷地自己给自己把过脉,力气虽是流失,但这体内并无什么中毒的症状,一切正常。心下稍安,看来花谦承没想要他的命,难道只是给他个下马威?
宴寔正思索间,便已被花凌扶到床边坐下。罢了,左右他现在连动都动不了,自然也不可能圆房。就算在此处歇息一晚,也改变不了什么,宴寔在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
却不料——
“你,你在干什么?”宴寔看着某个正费力解着自己腰带的那个人问。
花凌抬起头来,小脸写满了疑惑:“哥哥,我在帮你脱衣服啊,哪有穿着衣服睡觉的。”
原来只是要脱衣服睡觉,宴寔松了一口气。
但这口气刚吐出去,宴寔就觉得身体一凉:“你——你——”他现在竟连说一句完整的话的力气都没有。
一种从未有过的后悔之感漫上心头,他今晚真是做了一个平生以来最错误的决定!
“哥哥,你说什么?”花凌半抱着他的上身,边将耳朵凑到他耳边,边继续手下的动作。转瞬间,宴寔洁白如玉的胸膛已经露了出来。
因常年练武,宴寔的身材保持的很好,虽是瘦弱,但并不羸弱。摸上去细腻光滑,手感很好。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花凌悄悄地咽了口口水。
“住——住手。”宴寔现在的声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很快就消失在了空气中。
“哥哥,我有些害羞。”花凌的手放在宴寔的亵裤边上,想脱又有些不好意思脱的样子,“哥哥,你自己来好不好?”
宴寔觉得自己若再不阻止,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就不好说了。他再一次尝试着气运丹田,还是没用。他咬着牙将一只手臂抬到半空中:“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