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之中也自然弥漫起了一股令人心惊胆颤的血腥味。
“啊!啊……”
谢潜鱼痛苦地闷叫着,很快就因为天性的缘故而瘫软了下去,他无奈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肢,将自己的肉棒在马车的地板上狠狠摩擦着,祈求能得到快慰的解脱。
与血腥味同时弥漫起的还有一股淫兽一族在交合时散发出的气息。
谢玄衣坐在马车外,却也很快被这股气息吸引了,便连他那本是不甚中用的下身也有了些微反应。
然而听见自己兄弟在里面凄惨的呻吟,谢玄衣的心中更是怆痛万分。
可他能做什麽呢?武功尽丧的他连个普通人也打不过,更别说冰魄那只看似柔美实则凶残至极的变异淫兽!
不过对方竟会提出要一同回鹰扬国倒是令谢玄衣不曾想到,看来这怪物是真的缠上了自己的弟弟,居然还妄图过上常人一般的日子,将自己弟弟囚为禁脔淫乐。只不过对方难道不知道鹰扬国当今天子也是自己的弟弟吗?虽然那个弟弟或许在某些方面比冰魄更可怕……
但是只要能求谢潜鱼,自己即便再去见见那个本让他爱恨两难的人又有何不可?
打定主意,谢玄衣也不由加快了催马的速度,他只想谢潜鱼一定要坚持下去,坚持到了他们的故乡,一切都好办了。
“哈哈哈,真是痛快!”冰魄看着一族之王竟在自己身下辗转挣扎,心中更是愉悦非常。
他猛的一插到底,一股热流顿时从他肉棒中泻出,而便在那一刹那,谢潜鱼滚烫柔软的後穴也像活了起来似的,竟是很快便将那射在里面的东西统统吸进了被磨伤撕裂的肉壁之中。
“唔……”
谢潜鱼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身体的痛楚也减轻了许多,而他也早就放弃了挣扎。
冰魄松开掐住谢潜鱼的手,缓缓退出了对方的身体。
他把谢潜鱼又翻了过来,然後一把抱在了怀里。
谢潜鱼下身的肉棒依旧高高地挺着,尚未发泄。
冰魄知道,这是兽王血族方有的存精习惯,而这种习惯向来是被他所看不起的。
淫兽一族本是追求极致身体快乐的种族,而这种被动的存精习惯却不啻是一种自我抑制乃至自我伤害。
他坏心眼地勾了勾唇角,低头亲了亲谢潜鱼紧皱的眉间,然後伸出手攥住了谢潜鱼的肉棒。
“放松一些,和我在一起,你不需要忍得这麽辛苦。”冰魄的声音又轻又柔,听在谢潜鱼耳中竟似一个飘渺的幻梦一般美妙。
谢潜鱼张着嘴不断地发出饥渴的呻吟,肉棒在冰魄的套弄之下也越来越逼近喷发的边缘。
“快射出来啊,我的王。”
冰魄在谢潜鱼耳边谆谆善诱,目光里却生出了一丝恼恨,因为对方虽然已经憋得这麽辛苦,可是下身依旧挺立着不肯放松。
谢潜鱼昏昏沈沈地睁开了眼,他看了看冰魄威逼的眼神,嘴角也撩起了一抹倔强的笑。
“你逼不了我……”说完话,谢潜鱼已是又闭上眼昏睡了过去。
看着谢潜鱼那根在自己的搓弄下只肯流出一些透明液体的肉棒,冰魄的眼里渗出了一丝戾气。
他狠狠拍打了一下那根不听话的东西,痛得昏迷中的谢潜鱼也是一阵抽搐。
“没关系,总有一天,我要你求我让你射出来。我的王,那一天不会很久的。”
马车驶进了两国的交界处,冰魄给的金币又派上了大作用,边境的官吏在收下了大量的金币之後,很快就大开方便之门,让谢玄衣一行人进入了鹰扬国境。
而於鹰扬国境之内,谢苍穹所赠给谢玄衣的令牌显然比金币还要管用,凡是看见令牌者无不惊骇万分,纷纷跪拜相迎。
不过谢玄衣也不想引起太大的震动,毕竟他在鹰扬一国早就是一个已死的昏君,这个身份委实令他尴尬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