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媚药的药性还未解除,浑身上下仍是如受火炙,敏感的男根,以及空虚的後穴都已是饥渴难忍。
谢玄衣见他执意不吃,心道恐怕真的是别有蹊跷,只好令宣宁去将宗正府当时看管谢潜鱼的人叫来。
他放下粥碗,坐在谢潜鱼的身边,静静地凝视著对方那张纠结了太多痛苦而显得沧桑沈重的脸庞。
不知不觉,谢玄衣的心里渐渐有些发酸,他望著痛苦纠结的谢潜鱼,亦想起了何尝不悲哀的自己。
他们本都是血亲兄弟,奈何却落到这般地步?
不管是谢潜龙也好,谢苍穹也罢,为何又能如此狠心地对待自己的兄弟?
谢玄衣眉间一沈,缓缓地伸出了手,当他的手指触摸到谢潜鱼粗犷的面容之时,他猛地又缩了回手。
现在的他不过是寄宿宣华躯体的一缕冤魂,便连谢潜鱼也丝毫不认得自己了。
他想去抚慰对方,但是顶著宣华这张脸,或许谁也不愿要他的抚慰。
谢潜鱼感到脸上有一些痒,随即睁开了眼。
面前坐著的仍是那个锦衣华服,面容阴鸷的太监头子,只不过那双阴冷的鹰目之中不知为何竟流露出了一抹他熟悉的颜色,那是一抹淡淡的忧伤与温柔,就好像那个总是面带微笑,一脸恬淡的皇兄。
“唔……”
想到谢玄衣,谢潜鱼的心中猛地一痛,他已经好久没有见到对方了,他真是好想念对方。
宣宁匆匆赶去宗正府将之前负责看管谢潜鱼的宗正府执事唤来之後,悄然地走到仍坐在床边发呆的谢玄衣身边,请他去花厅。
那宗正府执事一见当朝最受宠亦是权势最大的太监总管亲自召见自己,心情激动,溢於言表,不停地说著些讨好谢玄衣的话。
谢玄衣厌烦地打断了他,不动声色地问道,“我问你,谢潜鱼平日在宗正府中到底是怎样过的?”
宗正府执事一听,原来对方叫他来竟是询问此事,不由有些沾沾自喜。因为谢潜鱼乃是谢苍穹亲自下令严加惩治的重犯,自己对他自然不曾手下留情。
他邀功似的将谢潜鱼在宗正府最初时是受到了怎样的虐打和调教,以及到後来被残忍地禁锢在暗无天日的地牢之中,每过数日才给他灌食一次腥臊的欲液,都说得清清楚楚,详详细细。
“总管大人,这家夥身有北陆淫兽的血统,一连十数日不吃不喝也不会死,欲望又极易挑动,嘿嘿,小的等常喂了他媚药然後锁在一处,看他欲火烧身不得发泄的样子,实在有趣得很……”
这些阉人自己身体有缺陷,心里也渐渐有了缺陷,常以折磨他人为快乐之本,更有甚者以此发泄自己变态的欲望。
谢玄衣眉峰一挑,回头看了眼躺在床上轻声喘息的谢潜鱼,心痛愈甚。
怪物,从小到大,人人都骂谢潜鱼是怪物,父皇对他也极为轻视不喜,到现在,他仍被众人视为怪物,受尽欺侮虐辱,只是因他的体内流淌著北陆异兽的血脉吗?!
“他现在这样可是被用了媚药的缘故?”
“回禀大人,三日前便给他用了,这药性可持续七日之久,普通人自然不能用,不过用在他身上确别是妙用。”宗正府执事抬头看到瘫软在床上的谢潜鱼,阴险地笑了起来。
现在才三日,谢潜鱼自然可以勉强忍耐,待到时日往後,对方淫性大发,发起狂来便会知道什麽叫生不如死的感觉了,在宗正府时,他们往往都是等到最後谢潜鱼已然神智迷乱之後才用器具替他发泄,否则谢潜鱼便只能纠结沈溺於媚药的药性之中。
若是多年以前,谢玄衣也喜欢给自己的男宠用一些药,然後由他亲自大发慈悲地用身体替对方解除药性。
但是现在……谢玄衣低头看了眼这具身体的下身,锦衣华服之下,那是一具残缺不全的身体。
如今,他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可有解药?”谢玄衣叹了口气,低声问道。
宗正府执事一听此话,顿时有些作难,大部分媚药都是靠人力而解,这种药性奇特的更是如此。
“解药倒是没有,不过总管大人想替他解除药性的话,大可多用狎具,那家夥身子敏感得很,几种狎具一齐用上,不多时便能泄出一大滩,嘿嘿,威王虽然长相丑陋,不过淫性大发之时,却是别有一番风味,大人,您不妨多试试,定会体味到其中乐趣。”
宣宁站在一旁听了,不时看一眼床上赤裸躺著的谢潜鱼,果然,这面容不善的家夥此时正轻轻扭动著健壮漂亮的身体,蜜色的肌肤上泛著一片汗渍莹莹的红晕,使得他的身体看上去更为光泽诱人,即便不屑於对方的长相,却也让人会忍不住伸手去爱抚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