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讶异,本以为他当日殿中的那一曲不过是寻个由头来我身边,没曾想他还真会。
“除了会琴还会些什么?”
“琴棋书画,膳食茶道都会。”他顿了顿,接着道:“还有床笫之事,也比你想象中擅长的多。”
他不动声色,语气轻飘的仿佛在说什么寻常事。我自不愿落了下乘,也学他语气轻松道:“是御龙还是御凤?”
这般露骨的话已是我咬着后槽牙才说出来的,本以为栖枝没法再应,便听得身边人轻笑一声。
“都会。”
99. 我原本觉得栖枝的五官长得平淡,可如今他漫不经心的说出这话时,我对上他的视线只觉得头脑发昏。
“我七岁时第一次用刀割破了一个男人的喉咙。”栖枝眨了眨眼,“那时师傅夸我刀口利落干净,是个好苗子。”
“八岁时我的记录簿上已经有了好些朱批,师傅觉得我在这方面是个奇才。”
他一面说一面抬起手拿掉了落在我发上的树叶,夹在指间没有扔掉。
“十岁时便有人带我进了宫,是个身形高大的男人。”
我只觉得嘴唇发干,心中隐隐蹦出了些骇人的想法,但又生生被按了下去。
“他脱掉了我的外袍,接着又扯我的衣领。”
“我本想反抗,可他说这是我接下来要学习的功课,我便任由他来了。”
大家都说欢愉是最令人入迷的毒药,但我好像没有感受到,只有钻心刺骨的疼痛和恨不得咬掉舌头的屈辱。待红烛燃尽时,我裹着破碎的外袍跟在男人身后。
他对我十分满意,并且叮嘱以后不需要送来其他人了。
我擦了擦嘴角干涸的血迹,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