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草吩咐他们给苏时了等人安排了地方休息,一到屋内,确认了言成柳无事,言玦修便解开了苏时了的衣衫给他上药。
“你何必如此?”言玦修心疼的低声开口。
苏时了微微一笑,轻声道:“你不必心疼,无妨,我已经没有爹了,好不容易还有一个,怎么可以放弃呢。”
“可他若真的要你自裁,你可曾想过我?父亲若知晓了,也是不允的。”言玦修低声说着,话语之中带着些许指责之意。
苏时了垂眸叹了口气,道:“我也没想那么多,好在现在这个结果还是不错的。”
“那个悍匪窝你我都不熟悉,你独自一人去……”言玦修叹了口气,给他拉好了衣衫,拉了他的手给他上药。
苏时了看着言玦修那认真的样子,忍不住勾唇一笑,“不过是一些外家功夫的人,想来我还是能摆平的。”
言玦修放下了药瓶,皱着眉说:“我总觉事情不简单,夏游材突然变了脸色,那个夏草的姑娘指不定说了什么。”
苏时了眸光微闪,他自然也是感觉到了,只是他觉得现下还是不要想这些比较好,他凑到了言玦修面前,笑嘻嘻的开口道:“那位夏姑娘可是看上了你了,言大哥,叫的真好听。”
“铭儿……不可胡说。”
言玦修又不是木头,怎会不知,只是他不愿意让苏时了这般吃醋罢了。
苏时了看着言玦修,二人对视着,乌黑的瞳仁之中都是对方,苏时了耳朵微动,随后凑到了他脸颊边,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啵……”
“许久未曾亲近了……”苏时了感叹般的低声说道。
言玦修垂眸笑的灿烂,微微侧头,在苏时了的唇上亲了一下。
二人都不说话,只是看着笑,苏时了深吸了口气,靠着言玦修闭上了眼,道:“我休息一会,好累。”
言玦修嗯了一声,他伸手搂住了苏时了,心中却在盘算着,要如何让豆腐或者媚如跟随。
而屋外,夏草手中端着药材以及吃食,脸色难看的跟熬药的炉子一样黑,她深吸了口气,一条条恶毒的计策在脑海之中形成,她转身就走,将东西随便的给了一个下仆,随后吩咐他们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