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落下,苏寻谙脸上的血色顷刻间退了个干净,“三哥,为什么言玦修可以,我却不行?一直陪着你的人,不是我么?”
苏寻谙说着,情绪便激动了起来,苏时了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嘴角微微扬起,勾勒了一抹讽刺的笑意。
苏寻谙似乎被刺激了,他站在了苏时了的面前,盯着他的眼睛,“六年前的算计之中,是有我的一份,可我只是想距离你跟进一步而已,可是……是言玦修抢了我的机会!我没有杀了他已经看在三哥你的面子上了。”
他说的是一副我是好人的样子,但是他这个样子看在苏时了的眼中,却是越发的难看,“苏寻谙,若早知你如此扭曲,我是不会距离你三尺之内的,因为你喜欢,所以我就要承受么?”
这般的话语叫苏寻谙苦笑一声,“三哥,你可知你的话语比旁人的刀子都叫我难受。”
“苏寻谙,你要是不正常就去找神医看看。”苏时了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
苏寻谙盯着苏时了,他面色正常,似乎看戏一般,一点都不将自己放在了当事人的位置之上。
半晌,苏时了正暗自运气冲破穴道的时候,苏寻谙悠悠然的开口道:“只有言玦修可以么?”
苏时了这才将视线挪到了苏寻谙的脸上,只见他像是下定了决定一样,说:“如果……我可以雌伏呢?”
这句话说出,的确是叫人吃惊了的,一个男人甘愿雌伏,若非真心喜欢,只怕谁也是不愿的。
苏时了眸光微闪,说出的话却是依旧冷然,“不管你是上是下,都不可能,有句话你说对了,只有言玦修可以。”
苏寻谙面上闪过了一抹屈辱,随后打开了暗门,将苏时了带了进去,带入密室,苏时了正好冲破了穴道,但同时,小小的密室之中,围绕着方才那香味,一息之间,苏时了的内力便如数压制,一点都动用不得了。
苏寻谙见他行动自如,扭曲的笑了笑,说:“三哥,我知道你厉害,所以这一切我都是算着时辰的,不想刚刚好。”
“这里是我为三哥打造的金丝鸟笼,在我杀了言玦修成为谷主之前,就要麻烦三哥在这个地方住一段时间了。”苏寻谙说着,亲自上前为苏时了铺了被褥,指着墙上的书架道:“这里的书籍都是为三哥你准备的。”
苏时了试了几次发现当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他便放弃了,他不喜欢做无用功,整理了一下衣衫,他转身在一边坐下,倒了一杯茶,直接灭了香炉。
“三哥,就是香炉灭了,你也走不出去的。”苏寻谙微笑着说。
苏时了一言不发,又倒了一杯茶慢慢的喝着,待喝的差不多了,他这才开口道:“让冷冥和竹子来服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