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上山到下山不过一日一夜,匆匆忙忙的,似乎只为了这一场酣畅淋漓的纠缠而来。
但这里面似乎已经有什么不一样了,苏时了脑海之中浮现的记忆越发的多了,言玦修的易怒也好转,只是言玦修不知,这里面还有苏时了的功劳。
来到山下城镇,苏时了借口要自己一个人清洗将言玦修关在了门外,一个时辰后,言玦修终于耗尽了耐心推门而入。
却不想屋中只有一桶已经冷了的洗澡水以及大开的窗户,苏时了消失无踪。
言玦修站在门口,深吸了几口气,终于忍不住,一掌打坏了浴桶转身就走,他要去将苏时了追回来!
明明不知该去往何处找寻,可他还是义无反顾的跑了出去。
另一边,苏时了沐浴后感觉到了不对劲,丹田处一股热辣辣的气不受控制的游走,在天荡山,他将言玦修身上的易怒丹解了,但同时自己也沾染了一些,叫他气息不稳,本以为可以压制,不想这里面似乎出了什么问题,他竟然一时间压制不住。
出了事儿,不想让爱人担心而离开,这样的事情若是之前苏时了一定会评论蠢,但是现下,这般的蠢事儿他自己正在做。
他离开了客栈,忍着身上的难耐,直接去了苏寻谙那处,这一路,他知晓苏寻谙一直跟随。
苏寻谙总是将自己的线索暴露在苏时了的眼中,故此要找他对于苏时了来说那是非常的容易的。
小院中,苏寻谙正在清洗地面,地上的鲜血已经没了痕迹,但还有些血腥味。
他突然踉跄着入内,苏寻谙吓了一跳,快步上前将他搀扶住,惊慌失措道:“三哥!”
苏时了抓住了他的衣服,咬着牙瞪着眼问道:“易怒丹,是不是你的手笔?!”
“不是。”苏寻谙回答着,直勾勾的盯着苏时了的眼。
苏时了心口一窒,随后气息紊乱的叫他无法控制,他便脚下一软跌倒在地。
苏寻谙不顾二人之前的不愉快,直接将他抱了起来放入屋中软塌之上,他伸手扣住了苏时了的脉搏,仔细的探寻着。
“三哥!你怎如此糊涂!”苏寻谙把脉下来便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