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玦修站起身,一身素色的衣袍坠着,腰间只悬挂着一枚玉佩压了衣摆,“是不是胡说,沈盟主和沈小姐心中自有数。”
“武林大会虽说点到即止,但身陨之人也不在少数,你若无后,难道还准备将云暮山庄交给那个婢女所生的孩子吗?”沈放缓了语气。
“原是为了这个啊。”言玦修微微扬起下颚,慢条斯理地鄂说:“沈盟主,在下与沈小姐可一直不曾是夫妻啊,如何又能圆房呢。”
“你,你说的这叫人话么!”
“三拜方礼成,那日只有两拜啊。”言玦修似是叹息一般的说道。
说着,他眼睛斜了沈放一眼,果然沈放的脸色变了变,最后气的嘴唇哆嗦,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待其离开,沈芳菲皱着眉起身,低声道:“对不起,我义父别的都好,唯独对于嫡庶格外看重。”
“沈盟主的手可真不短。”言玦修冷冷的看了沈芳菲一眼,高声道:“豆腐,在府中细查一番,将所有不干净的人统统赶出去。”
“是!”
守在屋外的豆腐应了一声而去。
言玦修这才将视线放在了脸色有些发白的沈芳菲身上,“沈芳菲,你我互相利用,最好下一次,沈盟主这样的事情,不会再直接闹到我这边来,我有耐心陪着第一次,但是却没有耐心陪着第二次,你若是想要借着此事做一个真正的庄主夫人,那就别怪我心狠,我手下能人不多,但是易容变声却是基础。”
“我,我明白了。”沈芳菲有些瑟缩的说。
言玦修点头,转身离开。
沈芳菲站在原地,半晌在椅子上坐了,长长的叹了口气,她看着自己脖颈之间悬着的软璎珞,又是一声叹息。
那边催的格外紧,这边沈放也已经压不住言玦修,难道真要用药么?
想着,沈芳菲捏了捏自己袖中放了许久的药包,她踌躇了半晌终于掏出来匆匆看了一眼后又放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