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玦修无奈一笑,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我想你想的紧,担忧着你才说这话,你倒是不识好人心。”
“啧,我新得了一样东西,要不要试试?”苏时了说着舔了舔嘴角,眸中邀请之意格外明显。
言玦修看着他舌尖探出收回,心内一股火缓缓升起,“在这儿?这可是他人的地盘。”
他一脸纠结,苏时了拉了他的腰带,故意凑到他耳边,“幕天席地才有趣儿,外头有地方,外头去。”
他说着,坏心眼的舔了他耳朵一下。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言玦修的脖颈间,这下好了,最后的理智都被烧断了,言玦修伸手抱住苏时了跃出屋外。
苏时了见他样子,忍不住大笑起来,言玦修听着有些羞恼,直接用唇给他堵住了。
二人当真幕天席地,正如之前在天荡山的模样,那新得的脂膏在体温的融化下散发出一阵阵香气,言玦修和苏时了二人闻着都觉热气沸腾。
加之苏时了有意撩拨,言玦修也放纵,这一折腾便是好久,待二人各自疏解,太阳已西下。
苏时了趴在言玦修的胸膛上,感受着腰背间的酸疼,磨着牙咒骂那个老不羞,竟然在脂膏中放催情之物。
言玦修将衣衫披在他身上,一只手轻轻的给他揉捏着腰背,脸色扭曲的问道:“你是觉得我不够好,还要用这种东西?”
苏时了哼哼了一声,“你用着不爽快么?现在装什么大尾巴狼,别废话,用的舒服就好。”
言玦修被噎了一句,他沉默着,低头看去苏时了似乎睡着了一般。
殊不知,苏时了此刻脑中满是在五更谷的事情,掌心红线乃是硬生生种进去的毒,相较于其他的毒更叫人难受。
苏时了感受着毒入的感觉,耳边神医的谆谆教导还在,他说:“你身背血海深仇,怎可跟他纠缠不清,你如今先按照谷主说的去做,待你成了谷主,给他解蛊就是了。”
神医絮絮叨叨的说了许久,苏时了一个字都没有回答。
苏时了睁眼,抬眸看向言玦修,给他种蛊,这人就死定了,纵然活下来了,解了蛊,这人也跟废了一样,他怎么忍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