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曜州在厨房里煮东西,声音很轻,只能听到煮锅水沸的咕嘟声,客厅里弥漫着掺杂中药味的香气,时不时从吧台后探头看一眼,确认他有没有醒。
昨晚回来的时候,这个房子整洁、刻板,今早不知为何就有了丝家的温馨。
阮芳雨看仉星航,仉星航正目不转睛盯着仉南星脖颈上的吻痕,阮芳雨用手肘杵了下他侧腰。
仉星航经过提醒,抿了下唇,挪开目光。
“你哥不想回卧室。”谭曜州走过来,把仉南星压在手臂下的毯子拽出来轻轻盖在身上,“再让他睡一会。”
“我炖了汤,你们先吃。”
“不了。”
当下情况怎么看他和仉星航待在这里都不合适,阮芳雨说:“我们作业还没写完,就不留了,家里还养了狗,要回去喂。”
谭曜州也不强留,把两个人送到门口,叫了车。
临上车时,仉星航回头看了眼站在阳光下一身居家服放松又挺拔的谭曜州。
谭曜州扯开唇角露出一个微笑,把插在裤兜里的手抽出冲他招了招。
出租车驶出小区门口,两侧茂密树影斑驳从车顶上打过。
仉星航和阮芳雨并肩坐在后座上,冷不丁开口。
“哥,谭哥是al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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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南星怕被标记,所以不接受alha,最后还是栽了。“缘分嘛,亲妈安排的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