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归渊沉默了片刻:“不会有事的,我会守在你身边。”
“我会申请再次诊断。”
毕竟过去二十几年,无论哪一份全面检测报告,都没有发现过他有梦游的情况,连他自己也一无所知。
“沈宴。”握在脚踝上的手微微收紧,将他向自己的怀里拉,有着一种要钳制住他的压迫感,声音突然沙哑了几分:“我要是说你只对我梦游,你信吗。”
沈宴一怔,霎时耳根涌上一阵火辣的滚烫,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梦游是个很体面的词。
他只在睡在他身旁的时候,只对他做这样的事。
他在无意识的时候,只对席归渊这样。
从很早的时候就开始了……
沈宴脑袋轰的一声,霎时没办法思考了。
这个认知让他脑袋被热流填满了。
“你胡说……”沈宴下意识的反驳,却被席归渊俯下身抱进了怀中,温热的鼻息洒落在耳廓上,轻声的道。
alha的本性十分恶劣,感受到沈宴陷入羞耻中局促的语气,甚至暗暗藏着一丝可怜的意味在里面,alha恶劣的本能得到满足,就像逗弄一只高傲的小猫,将他欺负得瑟缩,眸光开始闪烁后退,然后再将他抱进怀里,看他局促无措的模样。
可沈宴不是他的小猫。
沈宴是他的心脏。
他摸了摸怀中青年的发顶,轻声道:“不是你的错,那段时间你生病了,是我愿意的。”
“沈宴,是我让你养成这个坏习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