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要去五天么?
迟晏看着他,眼含深意:“不是你让我回来的?”
应煦嚼糖的动作顿了顿,表情呆了呆,然后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低下了头。
“我也不是非要你回来,我只是……”
迟晏便笑了,去拉他的手:“怎么像做错了事一样,想我怎么会是错事?我喜欢你表达自己的想法。”小朋友胆子倒是大得很,敢跟戚鹤眠去玩滑翔伞,又去酒吧喝酒,把那些话一股脑倒给他的时候,很难说不存着点别样的心思。
果然,他猜准了。
这家伙真是吃透了他。
想到这里,迟晏抓着应煦的手慢慢收紧,眼眸也转暗。
“去车上,嗯?”
他的声音温柔,带着点征询的意味,随即给出建议:“剩下的糖,可以慢、慢、吃。”
慢、慢、吃。
被拉长的三个字,似乎藏着点缱绻的意味。
应煦察觉到了危险,手指弹了弹,但没等他收回,便被迟晏捉住。
“走吧,小煦。”
迟晏坐在轮椅上,不方便继续捉着他的手,便任由他的手指滑出去。指腹与指腹轻轻摩擦,有些粗糙的触感,让应煦莫名心痒。心跳又变得不乖顺了,他用舌尖顶了顶嘴里的大白兔奶糖,感觉自己现在真是古怪得厉害。
上了车,应煦正打算把装糖的袋子放好,就被倾身过来的男人按住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