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挺莫名的。
应煦把医药箱翻出来,给应棠处理了伤口。他先前下手重,把应棠的手臂弄青了,这会儿愧疚得不行,揉按的力度就下意识放轻,变得小心翼翼。
红花油的味道弥漫开,很刺鼻。
应棠动了动鼻子,不爽道:“用点力气,你没吃饭?”
应煦便加大了力气,又把应棠按得差点弹起来。
应棠定力很好,就弹动了那一下,接下来便巍然不动,任由应煦按揉。只是……应煦抬眼,看向应棠高挺的鼻梁,细细密密的汗珠诚实地冒出来,不因为应棠的逞强放慢步调。
应煦便忍不住想,他这个堂哥还怪有意思的。
“好了。”
等到应煦给他上好伤药,准备收拾医药箱,他伸出一只手去,拦住应煦的动作:“我不占你便宜,衣袖撸上去,快点!”
他语气不好,上药的动作却很轻。
怎么还是个猫脾气?
应煦的养父母从前养过猫,他感觉应棠就像个猫主子,脾气好了给点恩赐,脾气不好来一爪子,说他凶巴巴不好惹那肯定没错,但他也有柔软的一面……咳,大概吧。
用完伤药,应棠随手把药瓶一扔,丢下一句:“你来收拾。”
“嗯,好。”
或许是应煦的态度太平和,因而吸引了猫主子,哦不是,应棠的注意。
他没动,倚在沙发上,眯着眼睛看应煦。他看了好半天都没说话,看得应煦都有些不自在了,才终于组织好语言,用状似不经意的语气问他:“你现在还拍戏么?”
“嗯,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