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便俯下身,想要擒住男人的唇瓣。
知道木已成舟,宁韫将脸偏向一侧,阖上眼睛恳求道,“……别在这里。”
原本是想给他们一个教训的,让季成晏清楚,宁韫不论何时都是他的,可发觉男人的身体抖如筛糠,最后到底还是起了点他自认为的恻隐之心。
为免出去不配合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他给宁韫用了迷药,会短暂的让人失去意识。
其实他早就备全了一切,不怕男人不肯跟他走。
......
宁韫的脑袋都是热的。
他低喘出声,有什么东西在“嗡嗡”震动,他掀开沉重的眼皮,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的躺在酒红色的床上。
池元白给了柯弋许多好东西,也教会了柯弋同性之间该如何享乐。
这些,他今晚都会用在宁韫的身上。
...........................(有省略,见吐槽)
没有了以前报复般的施虐,柯弋也将宁韫的反应看在了眼里。
紧密闭合的窗帘,让人无法感知到外面的天色。
宁韫微睁着失焦的双眸,目光一直望着头顶的璀璨吊灯。
他犹如一条被强行困在岸上脱水的鱼,就连喘息都变得费力。
在他昏睡不醒的时间里,柯弋已经找医生过来包扎处理过掌心的伤口,少年伸出手,帮他将额前被汗水濡湿的乌发整理好,神情缱绻的问,“我和季成晏,谁更好?”
“……”在长久的体力损耗中,他没有了多少说话的力气,他不知道柯弋对他用了药,只以为自己的身体变得下贱放荡。
“不回答也没关系。”
柯弋抬起手,将放在矮柜上的录像机拿了过来,里面将不久前他们做过的一切,都录在了里面。
“……”宁韫薄红的脸颊顿时变得惨白,他挣动了一下,脚踝处的铁链在碰撞中发出“哐当”声响。
录像里的他看起来也并非被强迫,反倒还会主动迎合。
柯弋将视频打开,屋内便充斥着不堪入耳的声音,柯弋兀自欣赏了一会儿,道,“要是你再敢离开,或是自残,我也不介意发给别人看看,正好让别人都好好欣赏你的平生。”
“……”
其实身体没有受什么伤,却不知为何竟比以往还要难受,他并没畏惧死亡,他现在是生不如死。
也许他上辈子是个十恶不赦的恶人,才会在今生遭受这些莫无须有的罪孽。
这间房子不再是之前他住的老房子,宁韫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卧室里有洗手间,链子的长度堪堪能供他在房间里行走,但出门恐怕是困难。
地面铺着厚实的毛绒毯,却也不过是为了方便柯弋的一时兴起,他的衣柜里只余下几件格外宽大的衬衫,若是不穿,便没有了可以庇体之物。
屋里有许多他前所未闻的东西,柯弋都会变着法的折磨他。
他真的成了一个被豢养在家里的玩物。
有关于过去的记忆,仿佛是很久以前了。
......
从老宅回家,时间已经将近晚上十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