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很肯定:“很确定。我们的人在下面拖住了一会儿,要不然五分钟前就该到这儿了。”
这越子玺不是爬的林腓的床吗,来的人怎么会是林煦?
“要不然我们先走吧,林煦这人可不好对付。”那人劝道。
林煦可跟林腓不同,他手里握着林氏的实权。
越子蔺阴鸷的眼神瞟向地上躺着的越子玺,心底觉得真是晦气,竟然给别人做了嫁衣。
“我们走。”
越子玺并未察觉他们之间的对话,身体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燥热已经吸走了他全部注意力。
双手紧紧揪住衬衫衣领,眼神迷离,呼吸都是灼热的。理智在渐渐被吞噬,只有疼痛才能换回片刻清醒。
直到一双黑皮鞋停在他面前,越子玺努力往上看,看到的是一张陌生的脸。
这时的越子玺反倒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越子蔺就行了。
“总裁,人都跑没影了。”一道人影走进来,对林煦恭敬说道。
林煦面色冷淡:“不碍事,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现在最要紧的是把越子玺送去医院检查。
“总裁,要不然我来?”助理低声道。
林煦摇头:“不用。”
自己弟弟未来的老婆,总不能让别人碰去,还是他来吧。
林煦蹲下身,拍了拍越子玺的肩头,温声道:“你好,我是林腓的哥哥,我叫林煦。”
殊不知越子玺压根儿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能隐隐约约听到林腓两个字。
因为药物的作用,脸颊早已染上不正常的红色。越子玺误认为面前这人刚才说的是侮辱林同学的话,便又浮现出怒色。
“滚……滚开!”越子玺声嘶力竭的吼道。
林煦面露难色,沉思一会儿,便脱下外套,搭在越子玺身上。
隔着一层外套,再把越子玺小心翼翼地抱起。
“别乱动,我带你去医院。”明白弟弟之妻不可欺的道理,林煦只是双臂触及到越子玺的身体。
原以为这样抱会很艰难,抱起来才发现越子玺这么轻,这孩子是自己弟弟没给他吃饭吗?
下一秒,林煦就不这么想了。
“嘶——”
越子玺死死咬住他的手臂,似乎是铁了心想咬下他一块肉来,这咬合力之大,可一点都不像是没吃饱饭的样子。
一路上历尽千辛万苦,林煦终于把越子玺带到医院。
医生给越子玺推了一针镇定剂,等他睡着后,才开始检测他身体里的物质。
好在是一些能够代谢掉的春、药,输点液,睡一觉也就好了。
这会儿已经半夜,林煦怕打扰林腓休息,就只给林腓发了条消息。
——越子玺的事情已经解决,医生说这孩子营养不良,平时别亏待人家。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