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白跟上瘾似的还在揉.捏许未的脸颊:“那如果是我包你呢?”
许未终于不耐烦了,拍开江砚白作乱的手:“这是另外的价钱。”
“我好贵的哦。”许未得意道。
“嗯。”江砚白反手握住许未,与他十指相扣,“贵点好。”
“贵到除了我谁也包不起最好。”
许未:“……”
许未彻底认清了,他真的骚不过江砚白,既然如此干脆扬长避短,他开始找茬儿:“你怎么回事?又带我翘课,真的厌学了?”
明明是他先跑出教室,倒打一耙却理直气壮:“我是好学生,你别带坏我,下次月考我要拿第一的。”
“男朋友情绪不好,得先哄好他。”江砚白脑袋在许未脖子上轻.蹭着,“不然学不下去。”
“我哪里情绪不好了?”许未觉得江砚白就是在找借口,就是想借机蹭他。
“那你为什么不回我纸条?”江砚白的气息贴着许未的耳侧,黏黏糊糊的,“老婆~”
几乎是听清这声呢喃的瞬间许未浑身血液沸腾,只感觉一团火自心口燃了起来,火势汹涌得将他通体焚了个遍,最后只剩下飞灰。
简简单单的字眼在江砚白的声息里有了毁天灭地的力量,轻易就判定了他的生死。
好一会儿许未才堪堪重生,用讨债般的语气道:“瞎叫什么?”
“你明明也这么叫过。”江砚白放软语气,双眼还流露出小狗般委屈的眼神。
“……”许未顿了顿,生硬道,“我当然可以。”
“好,你怎样都可以。”
“……”
“所以为什么不回我纸条?”江砚白贴得很近,有种温柔的压力,如水一般无处不在地包裹住了许未。
“……”
“我不参加竞赛你不高兴吗?”
“……”
“未未,可以告诉我吗?”
同样的昏暗逼仄的小工具间,同样的紧追不舍的逼问,不同的是江砚白这次没有生气,更不同的是这一次许未没有逃避。
“不是不高兴。”许未知道躲不过,只好坦白,“我就是有点遗憾。”
既然做了决定,就没什么好遮掩的,许未抬眸看着江砚白,双眼清亮。
“高一的时候我老是针对你,江砚白,我是不是很幼稚啊?”
“你当时是不是觉得我跟个傻逼似的?”
“好不容易分到一间宿舍我还跑了,你是不是很高兴这个傻逼终于不碍眼了可以清净了?”
“你明明那么好,我要是不跑是不是能早点儿发现?我为什么没有早点儿发现呢?”
“如果这次我们都参加,我俩说不定又能分一起了。”
“可这学期我赌气不比赛,凭什么不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