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近。
太近了!
许未甚至不敢呼吸了,这样近的距离,似乎他唇齿只要稍微翕动,就会碰上对方的唇。
就好像情不自禁的、欲拒还迎的献吻。
砰砰砰砰砰!
心跳犹如擂鼓,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跳得炽烈,像是迫不及待想要从他的胸腔里破出来,让江砚白看清他隐秘的心事。
无处可逃,也没想逃。
就这样吧,许未闭上了双眼。
对方的呼吸还是那样近,燎着许未的脸。与此同时,江砚白的另一只手不知道何时挤|进许未脊背与储物柜之间的缝隙。
他的掌心贴在许未的脊背上,附上被撞击的那处,将许未从硌痛中解救了出来。
许未睫毛颤动,江砚白的手指开始慢条斯理地揉|捏他被撞到的地方。
脊背的皮肤浅薄,因此感知也格外清晰,许未忽然有种被剥开的错觉,他感知到了对方的隐忍的温柔,还有克制的惩罚。
“唔……”
许未忍不住轻呼出声,这种感觉太难以言喻了,很痛,又有些舒服,他不自觉动了动,脚尖踮起,却被江砚白趁.虚.而入,挤来条月退,丁页住了他双月退的间隙。
脊背上的里度骤然加众,许未双眼蓦然睁开,依然盈上了层浅浅的雾气。
他像是倚着江砚白的力量,坐在对方的月夸上。
“为什么不理我?”江砚白终于开口,微微侧了些脸,唇瓣在说话间时不时擦过许未的唇边,似乎偏移,又恍惚正好。
“你应该没那么幼稚,要跟我玩什么突然绝交之类的事吧?”
“所以未未,为什么不理我呢?”
一句又一句的质问,伴随着同样惩罚的举动,江砚白丁页的月夸动了动。
“还是说……”手指按着淤青痛感的中心,“你讨厌我?”
“不是!”许未恍若惊醒,下意识回答道。
“哦?那是为什么?”江砚白的眸色深沉,带着危险的侵|略性。
“许未,告诉我,为什么躲我?”
为什么不理江砚白?
许未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难道要他说是因为上周末那个早上,自己被江砚白弄石更了?!
这踏马……
那日早上的记忆再次浮现出来,甚至因为此时此刻双方月支体的交|缠而变得更加深刻。
他不是第一次和江砚白躺在同一张床上,但他是第一次没有醉酒的清醒地从江砚白的chuang上醒来,尤其是他还明白了自己隐晦的难以抑制的心思。
许未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醒来时他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就滚进了江砚白的怀里。
熹微的晨光自窗帘缝隙透进来,许未看到了近在咫尺的江砚白的脸。
没有戴眼镜的江砚白也很好看,不是那种矜贵斯文的少爷模样,而是那种宝剑出鞘的锐利冷隽,又因为睡着的关系,蒙了层淡淡的温柔。
他的睫毛很长,鼻梁也很挺,有一点点驼峰,让许未忽然萌生一种想要伸手勾勾他的鼻子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