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这个角度,江砚白俯.身在他身前,看起来格外暧|昧,就像是他主动逢迎,环上了他的月要……
只一眼,许未头皮发麻。
这又像是某种信号,让他的迟钝的身体骤然苏醒,压抑已久的热意自体.内.深处爆发,汹涌而上,仿佛火山的喷发,一路席卷,直冲到他后月孛上的月泉体——
刹那的花开,肆无忌惮地盛放。
许未终于清晰地闻到了属于自己的味道。
甜腻到糜烂的香。
草?
老子怎么是这个味儿的?
紧随着这道念头而来的是嗜骨啮心般的痒以及抽筋吸髓般的空.虚,好像极致的爆发后,将躯体尽数抽了空,以至于疯狂地想要再度被填.满。
好痒,好热,好难受……
大意了。
许未发现即使是这种程度,他已经受不了了。
镜子里的他脸上浮现出的表情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难以置信这会是自己。
活脱脱一朵渴.望被采.撷的花。
“许未。”镜子里江砚白贴在他的耳边,眉眼温柔地看着他,低声问,“需要我帮你吗?”
许未亲眼看着他附在自己脊.背上的手慢吞吞地上禾多,脑海里又一次浮现出攀缘的菟丝花。
要不了多久,也许又要像上次那般,在他的月泉体生根发芽。
“需要吗?”江砚白又问了声,手指已然安住了脆弱的彼方。
撑在水渍上的手指难耐地抓了抓,许未视线飘忽,透过镜子,又看到了窗户,模糊的防窥纸上映着窗外隐约的人影,浮动的热闹。
游离的声音瞬息回潮,他再一次听到了鼎沸的人声。
“许未?”潮湿的气息似在舔|咬他的耳朵,许未下意识后缩,却恰好加重了抵着月泉体的力度。
他抑制不住地呜咽了一声。
好一会儿,他才委屈般地点头,发出细若蚊吟的泣音。
明明不止一次主动要求江砚白标记自己,可是真到了清醒地面对这一刻的时候,许未没骨气地怂了。
他依然保持着转头的姿势,就是为了不直视江砚白。
镜子里,他眼睁睁看着江砚白慢条斯理地撕下信息素阻隔贴,指尖摩挲着他的月泉体,惹得他一阵激灵。
江砚白另一只手总算松开了许未的脚|踝,转而搂住许未的月要。
他低头垂眸,气息缓慢靠近。
许未睫毛颤动,在江砚白的唇瓣即将贴上的刹那,曲起手肘往后击去。
江砚白被突如其来的袭击打得闷.哼了声,但并没有松开。
“对不起。”许未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连忙道歉,声音却软得吓人。
“没事。”江砚白不禁揉了揉许未的脑袋,似是安抚。
爱挠人的小猫。
“害怕吗?”江砚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