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
*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
*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
*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
*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
*也不靠神仙皇帝。*
*要创造人类的幸福,*
*全靠我们自己!*
*我们要夺回劳动果实,*
*让思想冲破牢笼。*
*快把那炉火烧得通红,*
*趁热打铁才能成功!*
*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
*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
*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
*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 ”*
《国际歌》放完后,孩子们又开始踢足球,我耐不住寂寞也加入踢了一会儿,然后气喘吁吁地坐在广场旁的长椅上喝汽水。
广场旁边的草地上盛开着一片蓝紫色的矢车菊,我摘下一些,用旧报纸包好,再用细麻绳扎进了下端的根茎,驱车回到白色宅邸,然后送给了索尼娅。
“生日快乐!”我搂住索尼娅细细的腰,在她脸上亲吻一下。
“哦,莱茵!”收到花儿的索尼娅脸色绯红:“你可真贴心!”
安索洛夫从院子外走了进来,双手在围裙上擦着,带着询问:“杜涅奇卡同志,我准备点蛋糕吧!生日得吃点蛋糕,今晚就在宅邸吃饭好吗?”
索尼娅望着我,又抬头看了看二楼:“将军晚上还有公务要处理,等我们先忙完,我想没问题,安索洛夫同志,哦,莱茵,你也不准走,你得留在这儿。”
我笑嘻嘻地说:“当然啦!”
就在这时,某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进来,长腿交叠行动如风,径直走向索尼娅张开双臂就把她搂在怀里。
“哦叶甫根尼!你也来了?”索尼娅笑着说:“我还以为你忘了呢!”
叶甫根尼,克格勃在东德的头子,笑得两眼快眯成一条缝儿:“我怎么可能忘呢?亲爱的杜涅奇卡同志,我能记住所有人的生日,但我只想为你送上祝福。”
他从兜里拿出一个牛皮纸包装的巴掌大的礼品盒。
“亲爱的,这是从巴黎买来的,希望你别介意我已经拆开过。”
“哦叶甫根尼谢谢你!”索尼娅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一吻,我看到叶甫根尼脸红得快要爆炸了。
他似乎并不好奇我为什么在这里,对,他也不可能好奇,这人肯定已经把我调查了个底朝天了。他礼貌微笑,朝我伸出手:“你好,穆勒警员,再次见到你很开心,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是谁,哦,你就叫我叶甫根尼就好了。”
谢天谢地!他后面一串长名我还真记不住。
“您好,幸会。”我恭恭敬敬与他握手,然后他笑了笑,就问索尼娅:“我可以上二楼吗?”
“去吧!他在上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