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现在淡然了,老板都不怕,他怕什么,他唯一没想到的是,自家老板原来是这种粘人属性。
束秋推开黏在自己身上的大狗狗,看着办公室的门,有些困惑:"我好像……听到了关门的声音?"
终晋南单手把他的脑袋勾回来,哑着声音道:"你听错了,办公室就我们俩,哪来的人关门。"目光在办公室的木门上一晃,又挪到怀里人脸上,目光微荡。
懂事的秘书还是可以拥有一点奖金的……
下班回家,终晋南带着自己的人形抱枕回家,两人回房间各自洗漱。
洗漱完后,束秋去到终晋南的房间,按照惯例陪他睡觉,就是很简单的□□,顶多接个吻,没有更多的内容。
虽然束秋还挺想的,咳咳……
不过不知道这男人为啥这么坚持,坚决不愿意,搞得束秋都有些纳闷,之前说不会要学,都这么久了,要是俩人有个娃,娃都该高考了,他还没学会?难道是不行?
束秋趴在床上玩手机,终晋南在旁边闭着眼睛,尝试入眠,自从星星山事件后,终晋南的睡眠一直都不好,直到束秋开始陪|睡后才开始改善。
"南哥,问你个问题。"束秋凑到终晋南耳边小声道。
"嗯。"终晋南淡淡地应了一声,翻了个身,面向束秋,眼睛还是闭着的,"你说。"
束秋把手机屏幕按熄,用很小很小的声音问道:"南哥,要是有问题呢,咱们可以去医院,你不要难过,我们可以共同面对的!"
眉头蹙起,长而密的睫毛扑闪两下,终晋南缓缓睁开眼睛,深邃的瞳仁里带着几分困惑:"你在说什么?"
"就是那个……有问题咱们可以去男科看看的。"束秋看着终晋南,顺手把台灯拧亮一点,方便他看到自己眼里的真诚。
终晋南眯了眯眼,用缓慢的语调重复着束秋的话:"有问题去男科看看?"他的眼睛里闪过幽光,像是关在黑暗中的野兽在嘶鸣,手缓缓攀上束秋纤细的腰。
束秋小鸡啄米般点头,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来临。
终晋南扯了扯唇角,结实的手臂骤然发力,将人箍进怀里:"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艹了你。"
束秋愣了愣,随即满脸娇羞地低下头:"也不是不可以。"
终晋南:"……"
束秋平时不喜欢锻炼,虽然人很清瘦,但是腰上的肉软软的一层,像是在捏棉花糖。
束秋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住他的手,终晋南微微挑眉:"怎么,不能碰?"
束秋脸颊发红,磕巴着解释道:"不,不是,就…就腰上都是肉肉,你别……。"
终晋南一顿,笑了:"不能摸.软.的?"
说着他的目光上下游|移,犹如实质,把束秋的看了一遍,轻笑:"让我看看,阿秋到底哪里是不软的。"
昏黄的灯光下,两人的影子被投射在墙上,床上的靠枕掉在地毯上,被子褶皱深深。
被碰到了,束秋下意识地想要往终晋南的怀里藏,但是却被手的主人更加过分的对待。
"嗯……"束秋忍不住轻|哼一声,试图阻止那四处游荡的手。
被拦住了动作,终晋南也不着急,目光略过床头柜上的红酒杯,心中微动,为了助眠,他睡前都会喝一点,束秋今天的睡衣是白色的棉质衬衫,宽宽松松的,和某个画面莫名重合。
终晋南用空闲的那只手拿起红酒杯,骨节分明的手捏住纤|细脆|弱的杯脚,里面的红色酒液轻轻摇晃。
束秋睁开眼睛,有些迷茫地看着终晋南的动作,这是准备喝酒壮胆吗?
下一秒,红酒杯倾斜,冰凉的液||体一滴一滴,然后连接成细线,落在束秋敞|开的领口,红色的液|体与白皙的皮肤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像是心口绽开的花,带着种残破的美感。
束秋被这凉意惊得缩了缩脖子,伸手去推终晋南手里的杯子:"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