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

【哈哈哈哈哈看来是个需要剧烈跑动的游戏,摸下巴.jpg】

【这时候就不得不又要@阮老师了,笑死】

阮颂果不其然开始咸鱼望天:“翻译过来就是又要运动了是这意思吗?”

闫松航想了想:“也不一定。各个方面的能力都有考察,如果够仔细、够会演戏、够会挑拨离间,那不运动也行?”

所有人:“…………?”

【敢情还是个拼脑子的游戏,哈哈哈我开始期待了!!】

当天晚上,他们上盘山公路回木屋的半路,天上就开始下雨刮风。

夜幕像是被闪电拉开一道口子,流不尽的水瓢泼往下,噼噼啪啪砸在保姆车窗户上,雨刷必须一刻不停地疯狂摆动。

行车视野都很难看清,根本记不起白日里的风和日丽。

天色说变就变。

好像瞬间回到刘牧言给阮颂拍的小短片里,车卡在半山腰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再配合几声轰隆的雷鸣。

“这山不会真滑坡吧……”姜淇淇窝进梁羿怀里已经开始害怕。

一车人此刻都不再有心思说笑,光看车窗玻璃朦朦胧胧时不时劈过闪电,就够他们喝一壶。

坐在驾驶座,身为当地人的司机回答:“看雨持续的时间,这边天气就是这样,谁都说不准的,有时候看着下得猛,但可能没十几分钟就又放晴了,但有时候也会下个一天一夜。”

确实存在滑坡的可能。

【……麻了麻了,这难道就是艺术源于生活吗,捂脑壳.jpg】

司机三十年驾龄,很是沉稳对大家安抚:“不会留在盘山公路上过夜,我开远光灯慢慢开,能上去。”

白天攀升的那么点温度,很快再次降下来,根本不像是快要到初夏的日期。

司机看他们穿的都是单件,索性把车里的暖气开了。

保姆车里,所有看完点映的兴奋都烟消云散。

大概天气真的很能影响人的情绪,车开到最后大家甚至连话都很少说了,只是成双成对窝在一起,偶尔各自嘀咕两句。

谢岭烯这孤家寡人的,则从口袋里掏出了副耳机,脑袋抵在车窗上也不知道是在听什么歌。

等他们好不容易回到木屋,时间早已超过热水供应的十二点。

大家只庆幸他们出门之前洗过一次,不至于晚上睡不着觉。

节目组也体贴他们白天体验茶村生活,折腾累了,难得批准了第二天不用早起。

但谁也没想到,这雨当真跟司机说的第二种情况一样,一下下了一天一夜。

次日嘉宾从床上睁开眼,要不是手机上显示着临近中午的时间,甚至不由怀疑他们究竟有没有睡过一夜。

床帘外黑压压的,雨声依旧震耳,整个房间都被笼罩在沉闷的氛围里。

中午,大家惊讶原来谢岭烯也会做饭。

据说是他以前拍过一个需要秀刀功的角色,不想找替身,索性自己报班学了一点皮毛。

但说是皮毛,转眼这人就和任钦鸣在厨房里用节目组供应的食材,捣鼓出了相当丰盛的一大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