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出了易感期之后便宜就没那么容易占了。
林邪低笑着叹了口气,
“昨天你还不是这样的。”
“我能是哪样?”
于知倦挑了挑眉,看样子是打算拒不承认自己前几天做过的所有事。
“连喝水都还要我喂,”
林邪边说边点开手机,打开了录音文件,
“你说是什么样?”
于知倦的眼皮微微一跳,在他抬手捂住自己耳朵之前,林邪的手机里便已经传出了他自己的声音——
“你都不喂喂我吗?”
“你都不喂喂我吗?”
“你都……”
在被这句话洗脑之前,于知倦踮脚抢过林邪的手机,果断删除了这条录音。
“还不止这样,”
林邪有恃无恐地将于知倦一步步逼进墙角,掀开自己的上衣露出腰腹和胸前道道刺目的牙印,
“我浑身上下每一处都被你咬过了。”
“……每一处?”
“不信你看看?”
林邪笑意斐然,同时缓缓开始解皮带。
于知倦的喉结微微滑动,易感期期间的他头脑迷乱,记忆也不甚清晰,但有些画面却在此刻精准地浮现在了他脑海中。
“于老师可要对我负责。”
在皮带完全被林邪解下之前,于知倦攥住了他的手腕,
“我对你负责就是,你别脱了!”
林邪闻言终于放开了于知倦,点到为止,心情愉悦。
“林西她怎么会被请家长的?”
于知倦找了个话题。
虽然这几天被林邪藏在家里好吃好喝地养着,但外面那摊烂事还没有解决,他得慢慢了解清楚这些天来发生了哪些变化。
“和人打架,她被人打伤了脸,也把别人打进了医院。”
林邪顿了顿,又补充道,
“被她打进医院的人叫陈开钰。”
“打得好,”
于知倦果断表示出赞赏,
“没赔给他们医药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