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赢川点了点头,推开门走进去就看到床上隆起一小块,时不时发出一阵阵抽泣。

他走过去把水彩笔放在床头柜上,伸出手隔着被子轻轻拍了拍尧年,道:

“年年还在生气吗?”

以为得不到回应的时候尧年翁声翁气的声音从被子里发了出来:

“没有。”

陆赢川闻言把他从被子里挖了出来,看到尧年鼻涕眼泪糊一脸的时候噗一下消笑出了声。

然后从抽纸盒里掏出纸巾给他擦脸,等一张小脸恢复干净后陆赢川才道:

“刚才爹地打你疼不疼?”

尧年点了点头:“疼。”

陆赢川抿着嘴唇,道:

“爹地一开始没有理解到年年的心情就打了你,在这里爹地要和年年说对不起,可以原谅我吗?”

尧年好哄,再加上他也知道自.狱严己有错,顺着台阶自己顺顺当当的滑了下来:

“没关系的爹地,年年也不该那样说弟弟。”

陆赢川嗯了一声:

“真棒,明天带你去游乐场后天去郊游,就当给你绘画比赛获奖的奖励,好不好?”

尧年马不停蹄的点头,然后开始规划开始带什么什么,好似刚才哭得稀里哗啦的人不是他一般。

舒远正准备进去的时候就看到父子两人手拉手走了出来,他走过去把尧年抱起来打算聊一聊的时候尧年立马环住他的脖子,道:

“没关系的爸爸,弟弟还小呢!”

说完挣扎着下地拉了一个长得漂亮的女佣去小仓库里选零食。

舒远苦笑不得,道:“怎么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