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在我这里免了五年人皆可骑的命运,你是不是得谢谢我?回去要是过得不好了,可以重操旧业,养活自己不难。”

舒远饶是心眼再大,这会心口也疼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看着表情凉薄的陆赢川,胸口就好像一把利刃在胸口上最柔软的位置挖着,之前五年他怎么就没发现这人嘴巴那么毒呢?

舒远张了张嘴,想要反驳些什么,可是却因为陆赢川说的是事实,要不是他自己早就沦为了人尽可夫的贱 货,一句都说不出来。

他笑了笑,凑近陆赢川,伸出手讨好的抚了一下他的下 身:

“你确定么?我看那男孩不过二十上下,知道怎么讨好你么?”

陆赢川怒火中烧,偏偏下身在他的抚弄下起了反应。

他抬起眼睑,没错过舒远眼中的得意。

陆赢川像是受到了奇耻大辱一般,想也没想,一巴掌朝着舒远扬了上去。

“恶心。”

说完他摇摇晃晃的爬了起来,上了二楼。

舒远呆呆的站在大厅里,过了许久,被砸在地上的鱼不知道何时挣扎着蹦跶到了他的腿边,让他回了神。

他低头看了一眼,咽下口腔里漫起来的血腥味,缓缓地弯下腰将鱼捡起来,木着脸去厨房接了水把鱼放了进去。

看着几乎没了活力的鱼,舒远眼睛逐渐模糊,胸口再一次袭起猛烈的疼痛。

这一次不只是单单的疼痛,更有那对于他来说可笑至极的自尊心碎了一地之后的羞耻感。

舒远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水槽里的鱼,嘴角扬起了一抹苦笑,哑声道:

“是我想错了。”

他伸出手指探进水里点了点鱼头:“居然妄想拿你去替代他的鱼,怎么可能呢?”

水槽里的鱼应着舒远的自嘲甩了一下尾巴。

第二天陆赢川起床之后,下楼之后漫不经心的问李叔:

“舒远走了吗?”

李叔愣了一下:

“今天司机都没有外出。”

陆赢川闻言不再说话,冷笑了一声,他就知道舒远那个性格,怎么可能轻易就放开自己这颗大树?

不知道为什么陆赢川知道舒远没走后,心情颇好,端着牛奶扬眉喝了一口。

喝了一半,看到舒远穿着LV的高定蚕丝睡衣下来了,颜色是明度很低的浅蓝色,衬得他的皮肤越发的白。

陆赢川眼神跟着舒远,看着他懒洋洋的打着哈欠伸手拿了一个包子吃了起来,神清气闲的仿佛一点事儿都没有。

陆赢川拧了拧眉。

舒远察觉到了他视线,看了一眼陆赢川,笑了起来:

“大早上的,陆总你要这么看我,是不是不合适?”

说完他暧昧的用食指转了转杯口:

“还是说陆总今天不想去上班?”

这话说得露骨得紧,陆赢川脸色一凛,直接丢下刚吃了一口的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