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修远神色慌张的问,“没事吧?要送你去医院吗?”
“死不了。”眩晕感缓和了一些,乔原发现宁修远和自己靠得如此近,脸上骤得就冷了下来。
“……”这句话,让宁修远有点耳熟,还是以前他先对岑礼说的。
岑礼在宿舍里因为低血糖晕倒,被他送去了医院,他从机场接了江言再过去,就看见了岑礼倒在白成郁身 上。
当时的他,火气顿时冒上来了,不顾岑礼才醒过来没多久,拖拽着岑礼上车,直接开车去了别墅,也懒得听 对方口中的恳求,明天要上课,与他有何关系?
第二天早晨,岑礼就发了高烧,江言过来敲门,看见了里面的景象,问要不要送岑礼去医院。
不管是真情还是假意,最起码当初,江言都看出岑礼生病了。
他却在门口对江言道,“不用管他,反正他也死不了。”
他还说,岑礼只是个高级点的男妓,给钱了就能睡。
之后,他就重重的关上房门,开车送江言去了医院,也没有管岑礼的死活。
当天岑礼是怎么去的学校……
但他在听见江言对他说,看见岑礼和别的男人一起了,就把岑礼叫回宿舍里质问,直到看见掉落在地上的感 冒药,他才知道岑礼生病了。
过去没有做好的,如今他想要弥补。
乔原拒绝了他,和他隔开了一段距离,又道,“你以后少出现在我面前,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
“……”宁修远像是没有听见这句话,问,“你吃早餐了吗?”
乔原皱了一下眉,“与你无关。”
在家里,宁修远也偶尔会给宁墨煮点米糊吃,虽然还没有到厨艺精湛的地步,但也比以前好了很多。
光裸着上半身,确实不太好,更何况乔原和他认识的时间也不算久。
宁修远把乔原丟给他的上衣穿在了身上,然后道,“先吃点东西吧,免得对自己的身体不好。”
冰箱就放在厨房内,宁修远打开了冷藏门,里面没有绿色蔬菜,乔原很少一个人住家吃饭,他在里面拿了两 个鸡蛋,在橱柜里找到了一袋速食面条。
宁修远这会,早就不要脸了。
他也不顾乔原看他的眼神有多嫌恶,至于乔原赶他走,他就当没有听见,他只是……不想再像以前那样,将
这个人丟在家里。
宁修远有点着急,刚才他看见挂在客厅墙壁上的挂钟,时间都快要到早晨十点了,正常情况,八点左右就该 吃早餐。
他在锅里加了水,没等水烧开,就把面给放了进去。
面糊成了一团,他又在锅里打了两个鸡蛋,混在一起,看了就让人食欲不振。
乔原的脸色极不好看,“你在干什么?”
“帮你做早餐。”宁修远实话实说。
先不说有没有毒,就算能吃,也没有人敢尝试。
宁修远又体贴的提醒道,“你低血糖,以后要按时吃早餐。
如果每天早晨等待乔原的是这种东西,他宁愿选择挨饿。
宁修远将糊在一起的面团给鸡蛋盛在碗里,许是想到岑礼节俭的性子,将碗上在了大理石桌面上,把锅拿起 来,然后将沾在锅沿上的面糊用铲子盛在了碗里。
宁修远觉得自己发挥的还可以,没有糊锅,他就心满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