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里的几乎都是权贵,那些侍者也见怪不怪了,看见宁修远将人桎梏住了,也就没在走廊上多待了。
宁修远扯着岑礼的手往门口的方向走,岑礼一时挣脱不开,他看见了夏初彦正领着女伴往里面走,虽说对方 对他没有多少印象,但他记得这个人是夏川的叔叔,高中的时候还来参加过夏川的家长会。
“夏叔叔!救我!”岑礼也顾不得太多了,他现在只想摆脱宁修远。
夏初彦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五官俊朗,看起来多了些成熟男人的魅力,许是来这里 有什么要事谈,听见岑礼的声音,下意识的往声源处看了过去。
“初彦,刘总正在里面等着我们。”夏初彦身旁的女伴道。
夏初彦对宁修远倒有些眼熟,是夏川的朋友,也是宁氏的独生子,见到这副架势,他走了过去,嗓音低沉的 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宁修远表面和气道,“我只是和他开个玩笑,别打扰到您了。”
说罢便捂住了岑礼的嘴,刚才闹出来不小的动静,有好些人都在朝他们看。
夏初彦眉头微蹙,见到被宁修远拖拽走的青年一直挣扎个不停。
女伴站在他身后,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太确定的问他,“你这里怎么……”
在她的眼里,夏初彦应该是一个很保守的男人,和她交往了几个月,就连简单的牵手都很少,更别说做那些 亲密的事,但后颈上面的痕迹,太像是吻痕,仿佛是有人在赤裸裸的炫耀示威。
夏初彦摸了一下后颈,问,“怎么了?”
最近几天,夏初彦总觉得晚上睡得太累了,就像是有人压在了他的身上,让他喘不过气,中途想要醒过来却 怎么也睁不开眼。
不过第二天一切如常,房间里也没什么异样,他以为是工作太劳累导致的,便没有多想。
女伴摇了摇头,可能是她多虑了,据她了解,夏初彦也没有在外面和别的女人来往过。
宁修远将岑礼拖上车,就将车门给锁住了。
他用绳子将岑礼的手腕捆在了后背,左手上还留有一道结了痂的疤痕,宁修远倒也束得太紧,只是系了个死 结。
他冷声道,“看来我就不该让你出来。”
“我要去医院。”岑礼道。
宁修远听烦了,道,“我都说了过段时间再让你去,你别不识好歹,好好的出来一次,也被你弄得一团糟。” 宁修远启动了车辆,才出来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就又回去了。
回到家以后,他直接将岑礼带去了楼上,然后让那几个看守的人在门口守着。
宁修远原本是要教训他的,中途手机接到了个电话,就出去了一趟。
岑礼的身体躺倒在了床上,他的额头都冒出来了汗,但绳子打了死结,他一时半会没有解开。
房间的门被人推开了,他以为回来的是宁修远,看见了江言,眼眸里满是警惕。
再迟钝的人,也感觉出了宁修远对岑礼的感情超出了床伴范畴,特别是岑礼辍学回家以后,宁修远就对他冷 淡了许多。
江言手里拿着一把小刀,走到床边,用尖锐的刀尖比划着岑礼的脸,“也不知道你有什么地方值得他在意你, 明明你什么都比不过我。”
“……”岑礼现在只想解开身后的绳子,没有理会江言。
却听对方又道,“听说你的母亲病危了?真可怜啊,唯一的亲人也要不在了。”
“你说什么? ”岑礼紧张的问。
江言笑了笑,“你在这里每天有人伺候着,就不管你在医院病重的母亲了?看来所谓的孝心,也不过是你欲拒 还迎的一个手段。”
听见江言的话,岑礼的脸色骤然发白。
“只是你母亲去的也太糊涂了,她都还不知道你做过哪些肮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