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迟迟从浴室出来时,傅巡正坐在落地窗旁的沙发上看书。
来自落地灯的暖黄色光照在他的身上,在柔软的地毯上拉出一条很长的影子。男人修长的手指翻过一页书页,随意的动作间却莫名带出一股贵族般的我气质。
昏暗的灯光,落地窗旁垂眼翻阅着书页的男人,和男人身上流露出的贵族般的儒雅。
【但我觉得他身上有种很独特的气质。】
【冷漠又疏离,像是有些神经质的艺术家。】
不知为何,看着眼前人,江迟迟忽然想起来日记里那两句形容“他”的话。
儒雅的贵族和只沉溺于艺术的冷淡……这两种气质,似乎十分契合。
任脑内的胡思乱想肆意蔓延,江迟迟向傅巡所在的方向走去。
察觉到这边的动静,傅巡微微抬眼看向他,说道:“洗好了?”
“嗯。”江迟迟在傅巡身旁坐下,身上还带着温热而潮湿的水汽。
“庄园里应该有医药箱吧?”江迟迟问道,“我想找个药膏。”
“要药膏做什么……让我看看。”傅巡伸出手指轻轻捏住江迟迟的下巴,眼神落在江迟迟的唇上。
片刻后,男人似乎是十分愉悦地低声笑了。
“我咬的?”傅巡勾起嘴角问道。
闻言,江迟迟冷冷地看了傅巡一眼。
“不是。”江迟迟面无表情地说道,“狗咬的。”
一只今晚莫名其妙发疯的疯狗。
疯狗?
闻言,傅巡低声闷笑,捏着江迟迟到下巴缓缓向他压去。
“既然这样,那就再咬几口。”傅巡垂下眼,微凉的唇贴着江迟迟的嘴角,轻声笑道。“不然……狗要亏了。”
没有给江迟迟拒绝的时间,激烈而极具侵略性的吻在瞬息之内便再次袭来。呼吸彻底被掠夺,所有感官完全被男人所掌控。
(删改补字数)再次汹涌而上。吻与意乱之中,江迟迟努力想推开傅巡,最终却只能用手指紧紧揪住那深色睡袍的领口。
这家伙……今天到底在发什么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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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分钟后。
被吻到脱力的江迟迟靠在傅巡怀里,喘息着说道:“你真是疯了……”
隔了一段时间没和傅巡练习吻技,江迟迟一时都要忘了,对方的吻技到底有多么高超。
但之前……有这么激烈吗?
江迟迟还在思考,却忽然感受到了傅巡身上传来的温度。
由于刚沐浴完,他和傅巡都穿着薄而柔软真丝睡袍。因此,江迟迟明明是穿着睡袍靠在傅巡怀中,却仿佛衤果着身体般感受到了傅巡炙热的躯体。
没错……他能感受到,傅巡现在的温度很高,特别是……某个部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