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脖子僵直,“害羞个屁。”
“温澜,你身上好红。”他凑在我耳边说。
“他妈的,水烫。”
林潮生用指腹搓了下我的耳垂,“耳朵没沾水,也烫?”
我气得回头看他,发现他眼里有一丝狡黠。我骂他:“你他妈的还洗不洗?”
他用气音笑着,不回答我,开始帮我洗头。
林潮生的洗头业务能力极差,我猜他是第一次给人洗头。洗发液几次进入我眼里。
我难受地揉眼,嘴里骂着“他妈的”。
他小心翼翼地用水冲着我的眼睛,“温澜,你现在像在哭鼻子。”
“哭个屁,我最烦哭。”
林潮生的指肚揉着我的头发,“是么?有人在学校的小花园里……”
“闭嘴!我就哭过两次而已。”
他的动作顿住,“第二次是什么时候?”
我给自己挖了坑,只好闭着眼缄默不语。
他用鼻尖蹭了下我的肩膀,“所以是什么时候?我没能看到。”
蹲在垃圾桶面前为他哭是糟糕的回忆。
我皱着眉,“你看不到才正常。”
他停顿了一会儿没说话,突然用牙齿狠狠咬住我肩膀。
我躲闪着呼痛,“唔!你他妈的——”
“疼么?”他问。
“我他妈咬你试试。”
林潮生笑了,他帮我揉着肩膀,“既然疼的话,那你哭吧。”
他眯了眯眼,“温澜,快哭。你欠我一场。”
他妈的,这是什么逻辑?
我转过头不理他。
洗完头就得洗身体,他的手沾了沐浴露,在我身上不安分地摸索着。
我像是被施了定身术,握着拳头一动不动,屏息凝神的。
身后的林潮生轻笑了一声,“紧张什么?”他用指尖在我的后腰处轻轻戳了戳,“放松。”
我只好试着放松身体,别扭地往他身边靠。然后我像个受惊的兔子,猛地从浴缸里站起来,溅起大片水花。
我背靠着墙壁,脸红得冒烟,骂他:“你他妈的。”
他也不尴尬,轻笑了一声,扶着浴缸站起来,有个地方昂首挺立。
他眼里带着一股狡黠,朝我走过来,“要试试在浴室么?”
我红着脸没吭声,默认了。